诏就顶得越凶狠,他掌着少女的腰肢像握着一只水多得不像话的飞机杯,套弄着紫胀的下体磋磨,每一下都力求撞上嫩蕊般的宫口。
许愿张着嘴,自己都不清楚自己是叫出声了没有,淋漓的汁液被他舂捣出,顺着腿根滴落在餐桌上。
呜呜好深,酸
沈诏把她翻折过去,抬起柔韧的腿架在腰侧,掴了下颤悠悠乱晃的雪臀,直拍得她臀浪翻滚,穴肉受惊地咬着他,一张小脸媚色惊人:那是爽吗?
嗯嗯啊爽快到了
肉穴从四面八方齐齐吸咬着他,沈诏分开艰难吞咽他的花瓣,拧了下勃起的花蒂。
少女眼前炸开一片雪花点,长长哭喊了一声,绞紧了他抵达了欢愉的巅峰。
不要了啊,老公别玩我了,不行了
许愿尾椎压在桌沿,腰际都感觉被他捏紫了。
两条嫩生生的腿像脱了水的鱼尾,无力地垂在半空中,偶尔被弄得狠了,还抽搐着踢一下空气。
沈诏把她提起来,翻了个面,从后面捅入。
许愿的屁股被他掐起来,掰开臀瓣,迎合龟头重重的开拓,两条腿根本着不了地,悬在空中由他托举着,一下一下凿着腿心。
从没被他这样弄过,少女睁着迷蒙的杏眼,眼泪啪嗒啪嗒地掉在桌上。
呜呜,老公不要了呼啊!
不是说怎么玩都可以吗?
沈诏揉着她这个姿势下格外丰满的嫩乳,放慢了动作,精准地顶上宫口,再有力地抽出半截。
自己舒服了就不要了?
许愿缩着屁股被他一下一下擂上桌台,在他慢了节奏的动作中自己抹了下眼泪,咬着唇讨饶。
老公,我饿了,我还没吃饭。
沈诏闭着眼,忘情地在她后颈一路厮磨,嗯,先喂饱老公。
许愿泪眼迷蒙地望着桌上的大理石桌面,从如潮的快感中分神想着她到底是哪里又惹了沈诏不对劲。
她进门后的片段乱七八糟地一股脑地翻了出来,许愿一幕幕地过着
他想她吃醋?
许愿调整了下声音,哑声道:老公,我有话问你。
嗯?
沈诏停了汲取甜意的唇舌,头搁在她肩上,埋在她体内不动了,等着她的问话。
你觉得张素月怎么样?
沈诏一愣,谁?
就是我每次去你们家都会遇到的,那个张阿姨的女儿。
沈家往来者甚众,但沈诏听这个描述,不难想到大概又是哪个上门想给他做媒的贵妇。
这些人不在他的结交范围内,他仔仔细细在脑海里搜刮了一圈,还是没什么印象,于是低头问道:我见过吗?
许愿语噎,你今天才见过她。
这样他就有印象了,中午在你旁边那个?
嗯。
没什么印象。
你不觉得她特别好看吗?
沈诏皱眉,在他这里,和好看这个词相关的人只有一个。
在许愿之前,他从来无所谓人的美丑,反正都一样。
直到许愿赋予了他对美的感知的最初底色,从此所有审美都先要和许愿衡量一番。
本着小姑娘和他欢爱的时候还提起这个人,兹事体大的原则,他从今日待删除的记忆里搜刮出那张脸。
随后很诚恳地回答了许愿:不觉得。
可是大家都觉得你们很般配。
沈诏沉了沉眼:谁这么觉得?
很多人呀你们家除了沈阿姨,都这么觉得的。
沈诏这才微微放下心:一些无关紧要的人而已,下个月你的成人礼上,我们会举办订婚仪式。那之后就不会有人敢这么说了。
嗯
订婚仪式?许愿想,那必然是办不成的。
沈诏给小未婚妻解释清楚,安抚地在她颈根吮了两口,美美种了两枚吻痕,身下重新律动起来时动作便多了几分温柔。
过了几秒,他才后知后觉品出来点异样。
愿愿刚才,是在吃醋?
突如其来的惊喜在他黑沉沉的眸中散开了几点星光,沈诏边抽插边亲着她笑道:愿愿不用考虑别人,只要喜欢老公就好了。
老公,你快点好不好许愿被他摩擦着穴内一圈敏感的肉粒,积累的快慰再度释放,嫩穴剧烈收缩。
沈诏身心都被满足,也就顺着她的意思抵在深处射了出来。
销魂蚀骨的滋味透顶,沈诏刚射了一次,又把她抱过来从正面进入。
哎呀怎么还来
愿愿,老公好几天没肏到你了,再多来一次。
沈诏亲吻着她蝴蝶似的眼睫,只觉得被愿愿满足到了,那点子不悦早就烟消云散,心下软得一塌糊涂,头次知道和人心意相通竟比水乳交融更愉悦,格外想腻歪着她亲昵。
许愿不满地挠了他一下,被他顺手抓住,他凝着她的手腕目光微变,你的镯子找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