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要跟一个社团大哥解释什嚒是宫寒吗?太奇怪了吧。
“想知自己查书,别问我。”
那男人放下她的手,又去摸她的脚,她很怕痒,被碰到一下,就忙着躲闪。可他手快,一把捉住,往自己方向一拽,对上她的眼,一副面目凶神恶煞,“跑什嚒?”
“痒啊。”
果真如她所说,就算是在这有暖气的被窝里,她都手脚俱冷。乌鸦拉着脸问,“这是病吗?能治好吗?”
“我知我就好做医生咗”,她实在不想和他讨论这个,就草草打发他,“女人家嘅事,你问咁多做乜嘢啦,平日好好保养住,就冇乜野嘅。”
“点保养?”
没完了是吧这个男人,黎式的嘴张张合合,也就才说出了两个字,“保暖。”
“咁简单?”
那不然?她不懂他现在怎么那么鸡婆。黎式点点头,没有再说话。
他盯着她看了一会儿,翻身下了床。她以为自己终于可以清净地睡会儿了,没想到没五分钟那男人就回来了,手里还多了一本书。
乌鸦把书递给她,又上了床,靠着床板坐着。他把她抱进怀里,握着她一双脚放在自己腹部上,那里温度最高,给她暖脚正好。
黎式被他的动作吓了一跳,下意识的想要躲闪,却因为他一条铁臂禁锢,压根没有退路。
她的脚白皙小巧,在男人眼里有致命的性感,只可惜,现在不是好时候。
冰凉的温度刚好中和他下腹的火热,如果无视翻涌的躁动,一切都很舒适。
他把书塞进她怀里,知道这是她这几天常在看的一本,“这几日别忙咗,多休息吧。”
她随口说了保暖两个字,他竟然会拿自己当火炉,给她暖手暖脚。二人贴得很近,他强有力的心跳,透过她的背,和她的心脏共鸣。黎式的脸有点热,书拿在手里,却是一个字都没看进去。
一颗暧昧的种子很早以前就在她心里种下,在无数个拥抱的日夜里,在无数个不经意之间发芽生长,有待一日,生出风花雪月的结果来。
起开始,她还紧绷着身体,一半的大脑像个浆糊,一半的精力在提防他。可是他的体温烘得她很暖和,就像在冬日里晒太阳那么舒服。
困意上涌,手上的书本倒落在床上,她的脑袋落到他胸前,意识开始迷糊,可那个男人却偏要拉着她说话。
“学校几时放假?”
“快了吧”
他托住她歪倒的脑袋,调整了姿势,让她睡得更舒服些,“放咗假,陪我出门一趟。”
“啊?”还未眠的那一半神智在告诉她要赶紧警惕,因为这必然是个陷阱,但很快被困意拿下,缴械投降,失去察觉力气,“去边啊?”
“长洲。”
一听完这两个字,她就彻底睡了过去。没说应不应的,乌鸦却一概当她默认。
冬日阳光照进卧室,照在怀里人的脸上,更像个白瓷娃娃。
她不装模作样算计人,也不张扬舞爪攻击人,那么乖巧地缩在他怀里,也就只有睡着的时候了。像只慵懒又矜贵的猫,吸引走他所有的视线和疼爱。
他突然感觉到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满足,且安定。
满足无关权钱,安定无关生死。
事业线写久了就迫不及待转回来谈恋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