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舒亚静静看着倒在脚下的年轻神官，收回了法杖，今天的课就到这里，内容你记清了吗？要是没记清的话，我们可以再复习一遍。

罗威尔面无人色地抽搐着，不断干呕着说不出话来，像要把胃都呕出来。

你呢？要再教你一遍吗？乔舒亚看向站在一边的克莱夫。

黄发神官疯狂摇头。

你们走吧，回去后把校规抄一百遍，交给你们这节课的任课老师。金发神官撤掉了光盾，走到两个魔女身边，开始解起她们身上的绳子。

克莱夫如获大赦，赶紧过去扶起地上的罗威尔，搀着他向大门走去。

等等。乔舒亚回头叫住他，道歉。

对不起。克莱夫干脆利落地冲他低头弯下腰。

不是冲我，冲她们。乔舒亚纠正他。

哦，对不起。黄发神官转了个方向面向穆琳，说完这句，拖着罗威尔迫不及待地离开了图书馆。

穆琳直直地望着那两个白衣的背影。妮娜还倒在她胸口，那句轻飘飘的道歉听上去像个笑话，堵在她心底。心脏酸疼着，被不甘的心绪撑得快要炸开。

她咬着嘴唇，眼泪止不住流了下来，这种任人凌辱的生活，她绝不要再继续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