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着周易景的前后左右地微晃。
周易景站起身,两手掐在细腰上,猛烈地挺弄起来。
肉体相撞的声音越来越响,向欧被他顶得上半身都垂在沙发靠背上,皮肤泛着娇艳粉红色,穴口处不断被挤压出来的液体糊满了两人相接的地方,他自己的性器直愣愣地撞在沙发上,周易景每一次的撞击都顶在他的敏感点上,他闭着眼,张着嘴,口水滴在地上,像个散了架的布娃娃倒挂着。
嘴里无意识乱说,一会是慢点,一会是好爽。
周易景正在兴头上,性器坚硬,他才不顾向欧怎么样,身体绷得梆硬,眼神深沉如墨,他有过那么多男男女女,可唯独这个身材相貌都不是最好的向欧总是能让他在这件事上体会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征服快感。
他把上半身都要掉下去的向欧拉回来,拖着他上半身将人拉起,向欧软得一丝力气也没有了,两条伶仃的胳膊晃悠着,直立着上半身靠在他身上,他刚刚射了一次,正处于不应期,脑子一片空白,完全一副周易景泄欲工具的样子。
周易景在他纤细脖子上吻着,围着一圈烙印上自己的痕迹,向欧恍惚中抬起手去抱他,想转过头回应他的吻,眼皮撩起来,渐渐回神的脑子听到一阵熟悉的声音。
他的电话响了。
他睡之前是偎在周易景身边看手机着,睡着后手机掉在沙发上,周易景也听到了,他一只大手撑在向欧胸口处,身下仍是一挺挺地插着他,另一只手将掉在沙发缝中的手机拿起来,举到向欧眼前,两个人看到来电人是周许。
周易景不怀好意地笑了,向欧哆嗦着手去拿手机,想挂断,周易景手一扬,他没够到,周易景已经接通了电话。
“小欧,小欧在听吗?你在干什么?我打了好几个了。”周许带着急躁和关心的声音传过来。
向欧没说话,牙齿咬在下唇上,周易景把手机凑到两人近前,按了免提,那只在他胸前按着的手掐住向欧挺立的乳尖,揪着用力拉了一下。
向欧一向是不耐疼的,尤其是他现在的身子这么弱,磕一下碰一下都要淤青好几天。
他咬着下唇硬是没吭声,闭着眼低下头,两手撑在沙发靠背上,周易景却听到了他压抑的闷哼声,他故意不放过他,压着人又往里操去。
那边的周许没听到他说话,又在叫着他问,“小欧,你没事吧?”
向欧无奈地趴下去,周易景兴趣大增,把手机放在他背上,按着向欧的胯更奋力地抽送,啪啪声彻底回响在屋子里,电话那头的周许也不再说话,但是仍没有挂断,向欧终于忍不住快感,嘴唇已经被他咬到渗血,他放弃这折磨人的痛意,头埋在沙发上,抑制不住地喘息着。
已经不知道周许的电话什么时候挂断的了,手机也被扔开,周易景把向欧抱着转过身来,面对面地进入,头抵在向欧额头上,向欧嘴里呜呜嗯嗯地叫着,周易景眼神如狂,快速地操着他,内壁滚烫,一阵阵痉挛地收缩,把坚硬如铁的性器包裹到了可怕的爽度。
直到向欧觉得自己快要失去意识了,周易景退出来,又挺着腰猛烈往里一送,射在向欧身体里,内壁颤抖着迎接着那个男人的精液,射过后的性器也一颤颤地停在穴道里,如同在亲吻安抚那些褶皱。
向欧抬起手抱住趴在他颈间的周易景,尽管没有力气,却仍是打着颤儿抬起腿圈住他,把人固定在自己身上。
周易景抱着他翻个身,两人脸对着脸侧躺着,向欧感觉那性器正从身体里滑出来,忍不住收缩着穴口像是挽留,周易景抬手把他湿漉漉的头发捋开,在他额头上亲了一口,“有的是,又不是不给你了。”
他手从向欧颈间伸下去,把人揽在怀里,心满意足地长出一口气,他把向欧掉下去的腿扒拉到自己身上,向欧腿弯正好蹭到他射过的性器那,他动了动,让膝盖窝正夹住那根东西。
周易景扭头,抬起他下巴,那双凌厉的眼中是有他惯常的坏,“周许还挺关心你的,跟你睡了一次,就上瘾了啊。”
那晚向欧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房间大床上的,他醒来就赤身裸体地躺在被子里,周易景已经走了,窗帘沉沉拉着,一丝光透进来,显示已经是第二天了。
他翻了个身,后面干爽一片,没有以往那种粘腻不堪的感觉,手伸下去摸了摸,或许是周易景大发善心给他擦过了吧。
手枕在头下,他不想起来,反正也无事可做,刚闭上眼想再睡会,就想到昨晚周许来过电话的事,嘴角不禁撇下去,眉间轻蹙,周许,周许,他梦呓般嘀咕着这两个字。
是不是该给他回个电话呢?想着更睡不着了,在被子里翻来覆去几个来回,索性起来。
他站在卫生间的大镜子前,太瘦了,连他自己都看不下去,奈何药物反应太强烈,明明以前爱吃的东西也变得没了胃口,他怀疑药物副作用破坏了味蕾,他吃东西快要尝不出味道来了。
再这么下去再这么下去还能有多少日子呢?
他抬起手,那只手真是莹白如玉,根根手指仿佛只套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