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醒来的时候其实他就不生气了,没有什么能比周劼承认自己的懦弱,承认自己害怕对他产生的欲望更让他安心。
“爸爸,我也爱你。”
周予还是没能按原定的计划回学校上课,他太缠人,周劼后面也失了分寸,他都记不清最后做了三次还是四次。
第二天晚上周予下面还肿得厉害。
周劼把他照顾得无微不至,不过一整天都没跟他说话。
“爸爸,我错了。”周予自知理亏,像条小尾巴一样跟在周劼后面转来转去。
他走动的时候尤其疼,但他心虚,不敢表现出来。
“下次还敢不敢了?”周劼站定,看着他语气严肃地问。
周予目光闪躲,想起昨天销魂蚀骨的感受,心里默默地回了声“还敢”。
周劼不用听他的心声,光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他在想什么,立刻气不打一处来。
如果是以前单纯当周劼儿子的时候,也许周予还会害怕,现在可不一样,他腻腻歪歪地蹭进周劼怀里,搂着周劼的脖子不要脸地说:“爸爸好大,好凶,插得我下面好疼。”
周劼不可置信地看着他,老脸慢慢红了起来。
周予想笑又不敢笑,憋得脸上肌肉都僵硬了。
他还算懂得见好就收,撩了人就装乖巧,在周劼下巴上亲了一口,老老实实跑去洗澡。
睡觉前周劼给他擦药,他一开始还算配合,但周劼抽手的时候他又开始作妖,并拢双腿夹紧了周劼宽厚的手掌,细声细气地说:“爸爸,里面还没擦呢。”
周劼古井无波地看了他一眼,分开他的双腿,把剩下的大半管药膏挤进了他的穴里。
周予太过紧致,凝胶状的药膏根本没挤进去多少,大部分都溢了出来。
冰凉的触感让周予不由自主地打了个激灵,他半真半假地拖长嗓子呻吟,可怜兮兮地看着他爸爸:“怎么办?擦不到里面。”
周劼懒得理他,拧上药膏的盖子就要往外走。
周予急了,翻身骑到周劼身上,一不小心扯到伤处,真情实感地叫了一声。
“现在知道疼了?”周劼说话语气没什么温度,双手倒是妥帖地扶住了周予。
“就是因为疼所以才要爸爸帮我擦药嘛。”周予想把暗示的话说得再露骨些,但到底不太好意思,骑在他爸爸身上傻笑。
“笑什么?”周劼还在气他不爱惜自己的身体,不想搭理他的小心思。
周予傻笑着抱住他爸爸,坦白道:“我想要做嘛爸爸。”
忽略他说出的不成体统的话,他现在终于恢复了点少年人的朝气蓬勃。
周劼喜欢看他这么有活力的样子,于是折中哄他:“过两天,等你养好了再说。”
“不要,”周予不吃这一套,伸手去扒周劼的裤子。
手还在半空就被捉住了。
“爸爸……”
周劼捏捏他的手指,接着又揉了揉他的小臂,嘴角露出一丝微笑。
“爸爸,你笑什么?”
周劼笑笑,没说话。
小孩子还是很瘦,但是比之前好太多了,小臂除了前几天晚上用指甲抓出的血印,已经很久没有新的伤痕了。
“真的想要?”周劼搂着小孩子光裸的屁股,翻身把他压在身下。
周予这时候反而觉得有点不好意思了,目光躲闪了两下,而后才抿着嘴巴搂住周劼脖子,微微点了点头。
疼还是疼的。
但是和被填满的满足感相比,显得非常微不足道。
“爸爸……”
周予细细地发抖,因为太舒服了说话的声音也有气无力的。
“嗯?”
“我喜欢爸爸在我里面。”
周劼无言以对,过了一会儿才说:“周予,你以后再敢这么说话小心我抽你。”
周予有恃无恐,“抽吧,随便爸爸。”
周劼现在就想抽他,但他还插在周予穴里,实在什么立场,只好自己生闷气。
以前的周予也经常惹他生气,但是只要他一黑脸就会乖乖听话。现在的周予,算了,周劼自我安慰,养个没皮没脸的小混蛋总比养个半死不活的小混蛋好。
凝胶状的药膏被涂开、被磨热,随着抽插的动作发出黏腻的、淫秽的咕叽声。
周劼听得面红耳赤,被情欲俘获的周予倒是无知无觉。
前一晚激烈的性事确实伤着小孩子了,才做了没一会儿他就开始断断续续的喷水,粉嫩秀气的阴茎却没有什么反应。
周劼哄着他,把人亲得迷迷糊糊的,趁他不注意的时候拔了出来。
“爸爸?”
周劼没有说话,亲了亲他的鼻尖。
“爸爸……我还要……”周予拖长了声音撒娇。
周劼不以为然地笑了笑,“周予,我的忍耐是有极限的。”
周予撇了撇嘴,打消了死缠烂打的念头,他倒不是真的怕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