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是多么美好的地方。他黑黑的两颗眼珠像两颗黑丸子呈在白盘子上。回到孩提以来的快乐时刻,这里到处都是陈至可以探索的宝藏。黑色精神力团彻底和李白娟纠缠在一起,难解难分地向她索取,挑逗,用冰冷和暴力的触手拆解她的精神球体,把她摊成一张面饼,无数次用粗壮的精神体碾压磨过。狡猾地用电波刺激她产生快感。仿佛要把她拖下泥潭一起沉沦。精神共鸣产生的触碰传导至人体,李白娟吐出一口气。腿心一麻,精神体被揉弄的快感从虚空侵袭上肉体。越是强大的哨兵精神力污染越强,无时无刻不影响本体的精神状态和寿命。他们强大的精神力甚至可能反而污染向导。他们会把她抓住,折磨,玩弄,凌辱,囚禁,侵犯。污染,强制高潮,用至高的精神快感狠狠侵犯她的意识。陈至的精神力还不能做到这一点,他被李白娟净化了。陈至克制发出一声喟叹,手掌紧紧抱住手掌里面的小手,舒爽的精神体验让他忍不住想做些什么,让他的肉体也同步感受到那样的快乐,那些已经品尝过多么美味的快乐。“娟姐,”他转头亲了亲她的腿心,形状优美的薄唇遗憾抵着裤子无法深入,但是他如愿从泉眼嗅到一股香甜,哪怕那股味道极为隐秘,陈至如此为之痴迷,和信徒别无二致,“和那两个人离婚,嫁给我。我的一切资产都转移给你。”激麻的感觉在那一刻电击了李白娟的脆弱神经,那是几乎要把人神经击穿的快感。脊柱难以遏制地打了颤抖。李白娟大脑空白一瞬,手指往回缩,不小心擦过陈至的掌心。她赶紧站起来,和人拉开距离,问:“你说什么?”陈至的脑袋惨遭悬空。幸好反应利落撑在沙发上平衡住身体。李白娟狠狠把手从陈至手里抽回来,但陈至早有准备,把小手稳稳握在手心,斯斯文文的面貌和手的力道不大相符。甚至抱的紧了。两个人姿势亲昵地过了分。眼前这人不是楚寒山呀。李白娟不是年轻漂亮的美女,她是四十多岁的阿姨了,这么多年也就楚寒山和她说结婚。现在又来一个陈至,李白娟苦笑。这小年轻怎么回事。陈至为什么这么说,陈至年纪比她女儿李非双还要小。“我年纪和你妈一样大。”李白娟极厌恶地说,恶心地把手蜷成拳头,上头刚刚被玩弄的麻痒感还没有消去,她又想到什么,粗声粗气说:“而且我还没有离婚,你要乱搞就去找别人,别找我。”她不知道陈至发的什么疯,原本的感激一下子变了味,眉毛簇成川字。他们明明只是在治疗而已。他怎么治疗完就发了疯,楚寒山就不这样。陈至也想知道自己发的什么疯。他稍稍抬眼,看了眼右前方,意识到李白娟声音是缩着喉咙说出来的。青年眉眼舒展,俊美的脸庞松缓,散发出惊人的魅力,一手火热地包起李白娟的拳头,两人上身更加凑近,让李白娟看清楚自己漂亮的脸,陈至不喜欢利用自己的皮相,但必要时也不会吝惜,热度在彼此身上流转,陈至压着声音,带着点轻笑,“你怕你女儿知道?”灯光找不到的地方留下一片阴影。假如猛兽收留了食草动物,那他对她做什么都是理所应当的吧。这是报酬的一部分。陈至对李白娟说对不起。但他真的很想试试。“你和你老公不会还不打算离婚吧。”陈至低着头接着问,丹凤眼中闪着恶意的光芒。“你甘心给楚寒山守活寡?”“你疯了吗?”李白娟想从陈至怀里出来,李白娟不是不干活的优雅女人,她力气很大,一下子把陈至推远,狠狠甩开陈至的手。这个清俊斯文的青年似乎一下子变了个人,张口说出虎狼之词。李白娟叹了口气,抹了把脸,今天这叫什么事。“今晚我在这住一晚,我明天会带着女儿走。房费会打给你。你出去。”“我等得够久了。你又不止是楚寒山一个人的最佳匹配。”陈至收敛了笑,唇角平平,陈至直起腰,仿佛变回来之前的陈至。隐隐的书卷气留香。
“平时不是很听我的话他抹了抹嘴角,眼中也没什么波动,“你都知道了我也就不装了,这房子大不大,我送给你。以后和我睡一次我送你一套房子怎么样。和我结婚的把名下资产都转移给你。”“你知道向导对哨兵的吸引力,我现在要被你吸引疯了。”陈至多么冷静的一个人,此刻眼中却露出无可救药的疯狂。他已经坚持了很久,他很后悔为什么让楚寒山夺走和李白娟结婚的机会。他又抓起李白娟的手,痴汉般痴迷地嗅吸。稚嫩笨拙的手指吸引人产生嗦舔的冲动。李白娟四十岁,年龄跟他妈一个岁数,眼神却那么稚嫩,这个没读过书陈至以往看都不会看一眼的中年妇女此刻却被他顶礼膜拜。却让人恨不能恨恨抱在怀里,推掉胸罩露出奶子咬两口,把嫩豆腐似得胸脯再度咬出乳汁。他宁愿把所有的筹码都推给她,也不想再等什么。陈至一想到李白娟和楚寒山结婚了就满脸抑郁,面上皆是黑色嫉妒。黑蛇具现化,冲着陈至嘶嘶危险。陈至厌恶地看着这玩意,叛徒。“我不会喜欢你。你喜欢的也只是我的向导吸引力而已。”李白娟说,“你被你的基因暴动控制了。”“你可能是对的。”陈至沉默了一瞬,抹了把脸,些须发丝被往后拨,仿佛清醒了一些,“我被哨兵本能控制住了。我无法控制自己。”他抿了抿唇,眼皮垂下来,眼神却长了钩子,死死钩在李白娟身上,斯文干净的白色脸皮散落几丝黑色碎发,额头难免渗出汗液,流露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