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要杀了他！」

啥？

她抬头看向水若烟，他的眼里一片澄清和坚定。

「不！杀了他师父也死了！」

柳柳慌张地抱住水若烟的腰，想要阻止他施展出的法术，可是对方已经快狠准地攻击出去，风若染唇角含笑，不躲不闪，灵气化作的利刃割开他的袍子，没入他的血肉之躯，有鲜血从他胸膛里渗出来。

「小丫头，你要眼睁睁看着他杀死你师父吗？」

「不！不要！」

柳柳大叫着，可是根本阻止不了水若烟，她心里明白水若烟的立场，魔头不除去，他们只能被他操控。

可是她不可能看着风若染被水若烟杀死。

这一刻，柳柳陷入从未有过的崩溃。

该死！

手一翻，手掌多出一把长剑，柳柳紧紧攥着剑，目光锐利而坚定地朝风若染的腹部狠狠刺去。

「师父，你安心去吧，徒儿会一直陪着你。」

「蠢货！你以为这样就能杀了我吗？」

这次，风若染躲开了柳柳的攻击，一把掐住她的脖子，将她提了起来。

他的指腹摩挲她的下巴，柳柳呼吸困难，胸腔都快炸开的难受，脸涨得通红。

她感觉到魔头的杀意，寒意顺着脚底一直蹿升到头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