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菲下午睡了一觉,梦回中午的那羞耻的画面。
女人被压在窗前,身子骨被撞得快要折断,嘴里哼哼唧唧地叫着,声音却比原来好听,婉转又妩媚。男人牵着她的小手,挺着矫健的臀,一次又一次负距离地接触。
可是女主角却换成了自己。
正当她想要回头看的时候,一句低哑的嗓音,刺醒了着她的美梦。
“叫声哥哥...”
靠,她吓得惊醒,梦里那人不是别人,正是前不久还在骚扰她的裴衡。
见鬼了,怎么会做这种梦。
然后她意外的发现了自己身体的变化。
身体的某处流出“不明液体”,她羞得无地自容,一定是被那个流氓骚扰后留下的“后遗症”。毕竟在此之前,她从未如此接触过异性。
为了让自己清醒,她赶紧洗了个热水澡。
洗完澡后,天色已黑,她拿出洗好的衣服,走向阁楼,准备晾晒。
二楼的阁楼只有一间小小的储藏室,平时放一下闲置的物品,她除了晾晒衣服很少上来,因为阁楼还附送了一个小天台,让她得以发挥。
等她上到二楼的时候,又突然听见一阵古怪的声音,她以为进了贼,小心翼翼地走向天台,隔着门窗看,自家天台安静的很,想来一定是自己草木皆兵了。
她走进阳台,开始晾晒衣服,刚才特意看了天气预报,明天是个艳阳天,一晚上衣服就能干了。
这时候,那阵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再次响彻耳边。
西户的天台与东户之间有一条无法让人的爬过的横沟,本来没有遮挡墙的,但是原房主为了隐私还是支起屏风,但屏风不够长,还留有大概一米的余地,如果走过去,可以通过那一米的空隙看到东户的天台。
她鬼嗖嗖地走过去,心脏砰砰直跳,像要做坏事一样。
然后,她看到了让她此生难忘的画面......
光着身子的两男一女,一前一后做着不可描述的动作。
身后的男人抱着女人,性器相交,坐在凉椅上起起伏伏,身前站着的男人挺着生殖器捧着女人的头部,在女人的嘴里粗野地捣弄。
女人自然是姜娴静,可以看清坐着的是裴泽,但是站着的男人因为背对着,看不到正脸,但是却让她看到那熟悉的臀部。
是白天那个奸夫!
她惊得下巴快掉了,差点喊出声来。还好那叁人因为太过投入,没有发现有人在偷窥。
想到白天裴泽异常的举动,原来这对情侣,早就见惯不惯了,学什么不好,竟然跟别人学乱搞男女关系。真是人面兽心,和善只是外表,行为却是背德,她嗤之以鼻。但是强烈的好奇心,又让她想继续看下去,此刻她特别想知道白天那个男人到底长什么样子。
“啊......”一阵狂风暴雨后,两个男人又同时喷泄,女人上下两张小嘴贪婪的吸收着两人的精华,刚泄完的阴茎半硬着,女人似乎不甘心就此结束,从裴泽的身上下来,又半蹲着,两只手又一前一后握住两根半硬的肉棒搓弄,嘴巴还时不时凑到龟头上轻舔细吮,不一会儿就感受到两根硬邦邦开始复苏。
“浪货,还没爽够?”裴泽压抑着嗓子说。
“不够的,答应好人家的还没有做呢。”女人百忙之中倒出空来说道。
“怎么,还真想玩‘双龙入洞’?”
双龙入洞是什么?她好奇地想。
“要嘛,要嘛。”娇嗔地嗓音。
“来吗,哥?”裴泽问向身前的男人。
哥?
裴泽有几个哥?
她大脑一时间空白,这时候身前的男人要求跟裴泽换位置。
然后裴泽就换到另一边的椅子上,刷起手机来。
在那男人转身的一瞬间,石破天惊的震撼。
他除了有一个挺翘的臀部,还有着一身线条流畅的胸肌,以及胯下惊涛骇人的阴茎,此时那根粗壮如臂的巨物,正高昂的挺立着,好像随时要爆发。
竟然真的是裴泽那个冤种亲哥——裴衡。
“坐下,自己先动。”裴衡即使在情欲中也保持冷脸。
女人乖乖地听话,艰难地背对着,跨坐在他的腿上。
等坐下的那一刻,只听“噗嗤”一声,花穴入洞,慢慢上下抽插着那根灼热的肉棒。
林菲觉得静姐太猛了,竟然能装得下男人那手臂般大小的巨物。
“啊...哥哥好大...啊...”女人闭上眼纵情地叫着。
“说,更喜欢我们兄弟俩哪根?”男人给她出了道难题,又不留情面地说,“回答不上,就永远自己动。”
这都是什么淫荡的问题。
“都喜欢!”两个人她都不会得罪,自己动了半天有些累了,拉着哥哥的手放到自己肥嫩的胸脯上,让哥哥反复揉捏,然后扭着腰说道,“动动嘛哥哥。”
“不行,说的不对。”男人故作镇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