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别人想尽方法,拼了命的想要保护他,他却一点不自爱让自己遍体鳞伤的性子让牧思昂有心无力,恼火的想杀人。
“你别说了,我知道了,今天晚上的事是我自作自受,我不怪他,牧思昂,你就帮我这一次好吗?以后…我…不会再爱他了。”
周谨川低着头,说话的声音小的如果不仔细听根本听不见,眼泪顺着脸颊滚落,滴落在胸前衣襟,洇湿了胸前大片衣襟。
牧思昂看着他无奈又心疼,好半天之后叹了口气,啐了句:“服了你了,希望你能说到做到到”后,将周谨川放到了床边。
给傅君泽包扎完伤口,周谨川被牧思昂带去了牧思昂的宿舍。
牧思昂的舍友看到牧思昂大半夜抱着衣衫不整的周谨川回来,激动又兴奋,眼睛里的八卦肉眼可见。
偷偷用手机拍了好几张两人的照片发到了校论坛上。
牧思昂不是没发现舍友的举动,原本想制止,但转念又觉得没必要,估计傅君泽就算看到了,也根本不会在意,也趁这个机会让周谨川好好看清现实彻底死心。
他倒是无所谓,随便别人怎么说怎么传,他从来都不在乎别人对自己的看法。
宿醉之后的头疼欲裂让傅君泽难受不堪,伸手捏住眉心好大一会才慢慢睁眼。
全身酸痛就仿佛跟人打过架一样,让傅君泽连起床都有些费劲。
淡淡的橘子香气让傅君泽难受中有一丝舒爽,意识到气味有些熟悉但明显不是自己身上的味道后傅君泽扭头,这才发张自己好像睡得不是自己的床。
猛然坐起,傅君泽心里一慌,扭头没有看到周谨川后松了口气的同时又有些奇怪。
自己怎么会在周谨川的床上?
还抱着周谨川的兔子玩偶?
掀开被子准备下床,傅君泽才发现自己不着寸缕,周谨川床上的床单被自己睡得皱皱巴巴,昨天受伤的手也被被妥善处理。
傅君泽心里咯噔一下,不太好的预感在心里萌芽,片刻之后充满忐忑的叫了声:“周谨川?”
没有得到周谨川的回应,傅君泽又一连叫了好几声,仍是没有听到任何周谨川的声音。
傅君泽眉头紧锁,愈发觉得奇怪,敲了敲快要炸裂的脑袋努力回想着昨晚的事情。
模糊不清,不太真实的零星碎片根本无法拼凑出完整的画面,宿舍一片狼藉,仍是昨天自己的杰作。
傅君泽伸手捡起地上自己的短裤套上,下床在宿舍里里外外转了两圈,确定宿舍确实只有自己一个人后陷入了沉思。
他昨晚都干什么了?
为什么会一丝不挂的睡在周谨川的床上?
而且床单被套上已经干涸的斑斑点点,只要不是傻子都能看出来是什么,还有他的手,看这包扎打结的样子,明显不是自己的杰作啊?
难道昨晚周谨川回来过?
他们那什么了?
这一想法冒出来的时候傅君泽的魂都要被自己吓跑了,旋即又被自己立马否定了,就算他醉酒,也绝对不可能跟周谨川乱来。
如果他真的跟周谨川做了,以周谨川对自己的心思,不可能会放着这么好的机会不要,一定会利用这个机会借此来纠缠他的,又怎么可能一大早的离开宿舍不见踪影。
而且这屋子的状态,也明显不像是回来过人的样子。
被子上的这些东西一定是他昨晚做梦跟林曦缠绵的时候不小心弄上去的,还有他的手,可能也只是醉酒动作不利索,才会包扎的这么难看。
傅君泽苦笑,想到林曦心口一痛,旋即伸手,一把扯掉了周谨川床上的床单丢进了垃圾桶…
来自牧思昂的灵魂拷问
周谨川本以为自己休息了一晚第二天就没事了,但事实是他现在根本连起床都困难,脑袋晕晕沉沉,全身酸痛,躺在床上想哭又觉得丢脸,更害怕牧思昂看到骂他。
牧思昂昨晚没少数落他,大小道理讲了一大堆,为了照顾他的面子,让他能安心在自己宿舍住下,更是直接将自己的舍友赶去了隔壁。
那名舍友也算配合,牧思昂几乎没怎么说,直接抱起自己的枕头就跑了出去。
“先起来把药吃了然后吃早餐,你今天就在宿舍休息别乱跑,我刚才已经帮你给老师请过假了,你不用管了,中午想吃什么给我发消息,我下课回来给你带。”
牧思昂提着早餐和刚买回来的药,走到床边先是把药和早餐放到了床头柜上,然后直接俯身将周谨川从被窝里抱了出来,拿过枕头给周谨川垫在身后,又伸手摸了摸周谨川的额头。
“烧好像退了一点,药膏我刚买回来了,你是一会吃完饭自己抹还是我现在给你抹?”
“我自己抹就行了,你不用管。”
周谨川脸有些烫,想到自己的伤就羞愧难当。
“你自己可以吗?算了算了,你还是趴着我来给你抹吧!
牧思昂说着就要上手给周谨川抹药,周谨川吓得不轻,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