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傅君泽心虚的一批,看着林曦又慌又怕,偏偏周谨川的手机还一个劲的响个不停,让他颇有种腹背受敌的感觉。
林曦眉头拧起,记忆里傅君泽从来没如此衣衫不整过,穿着睡袍就出门,这简直太不成体统了。
“周谨川家属!”
没等傅君泽想到理由,急救室的大门突然打开,医护人员拿着需要签字的手术单子走到了傅君泽跟前。
“病人高烧惊厥,下亻本 撕裂严重,情况有些危险,你这边签一下字在这等着别乱跑,有什么情况我们会随时通知你的。”
“嗯,好!”
接过护士递过来的笔,傅君泽抖着手在手术单上签了字,回头就看到林曦脸色变得阴沉可怕。
“安安怎么了?”
“我…哥…我,我不知道要怎么跟你解释,周谨川他,他…我…”
没等傅君泽把话说完,林曦突然上前,拨开傅君泽睡袍衣襟,看着他胸前脖子上的痕迹脸色变得铁青。
看完之后,林曦又上下打量了一遍傅君泽,不怪他胡思乱想,实在是傅君泽身上的一切都在宣告着他没干什么好事。
“安安发烧,下亻 本 撕裂,是你弄的吗?”
看了眼急救室门上亮着的灯,林曦盯着傅君泽大胆猜测着。
傅君泽不知道该如何解释,双唇紧抿,好半天之后点头嗯了一声。
“是我!我也不知道怎么就…就把他伤成那样了,哥,我…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跟他…我…我喝多了,所以…”
听到傅君泽的回答,林曦只觉得自己的脑袋嗡得一声,发出阵阵耳鸣声。
“闭嘴,喝酒不是理由,别给自己找借口,傅君泽,你该说对不起的也不是我。”
“傅君泽…你,你可真是…这件事要是让安安父亲知道了,怕是没人能护得住你。”
林曦的脑袋嗡嗡嗡的,快要被傅君泽气懵了。
陆承洲锲而不舍的电话一个接一个,听得林曦莫名有点后脊发凉,深呼吸了好几大口气,从傅君泽手里拿过电话,瞪了眼傅君泽说了句等死吧后,接了陆承洲的电话。
“周谨川你干什么了?这么久才接电话想死是不?”
林曦被陆承洲吼的一哆嗦,看了眼手机屏幕后刚要开口说他不是周谨川,就听到陆承洲接着质问道。
“周谨川你本事大了啊,这才上学多久你就敢翻墙旷课夜不归宿了,让爹地知道看他不打断你的腿,你现在在哪了?”
陆承洲好久没见周谨川了,想要给周谨川一个惊喜空降来看他,谁知道他到学校没见到人不说,还被告知周谨川被学校通报批评,不仅翻墙旷课,还夜不归宿正准备通知家长了。
陆承洲快要被气死了,站在周谨川宿舍门口吹胡子瞪眼快要炸了。
“舟舟,是我,林曦,安安他…他生病睡着了,没有拿手机。”
突然听到林曦的声音,陆承洲先是愣了一下,旋即心脏一缩紧张起来。
“医院?他怎么了?怎么会突然生病去医院?”
林曦抬眸看着傅君泽,叹了口气对着电话有些不知该如何开口。
“安安他…他发烧了,没什么大事,你别急,我和君泽都在医院陪着他呢,没事的,等一会他醒了我就让他给你回电话,好吗?。”
“不用了,你把医院地址给我,我马上过来。”
听到陆承洲说他马上过来,林曦心里咯噔一下看着傅君泽有些替他担心……
别等到失去了后悔
“你要过来?你…你在江城吗?”
从小到大,林曦觉得他也算是见过大世面的人了,各种各样的场景他都见过,却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紧张过。
以陆承洲对周谨川的爱护程度,要是看到周谨川被傅君泽伤的进了医院,后果林曦有些不敢想。
这两人又从小就不对付,搞不好怕是要出人命。
林曦有些头疼!
“今天不是周六吗,来看看安安。”
“林曦哥,你把医院地址给我,我现在就过去,安安他烧的严重吗?怎么会突然发烧了,是受凉了吗?”
陆承洲脚下生风,边往学校外跑边询问着林曦情况。
林曦支支吾吾后脊发寒,看看傅君泽又看看急救室的大门,为难的不知如何是好。
这陆承洲,来的未免也太巧了些。
不愿看到林曦为难,傅君泽伸手从林曦手上拿过电话,对着听筒喂了一声。
“我是傅君泽,我们现在在博爱医院一楼急救室,你过来吧!”
“急救室?不是说发烧吗?怎么会在急救室?”
听到傅君泽的声音,陆承洲先是怔了一下蹙眉,旋即心脏倏得提起,攥着手机的手青筋暴起。
“情况有些复杂,你…你来了再说吧!”
傅君泽说完挂了电话,林曦看着他,虽然生他气,但到底是自己从小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