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步艰难的走进了卫生间,傅君泽想要洗把脸清醒一下,当他看到镜子里鼻青脸肿的自己时倏得瞪大了眼睛。
自己怎么变成这样了?
看着明显像是被人打过的样子,傅君泽绞尽脑汁也没想到是谁打了自己?
难不成是自己喝多了自己给自己揍成这样了?
伸手碰了碰眼角下的淤青,傅君泽疼的呲牙,满腹疑问得不到答案。
简单洗了把脸,又随便找了些治疗感冒发烧的药吃了一大堆,傅君泽晕晕乎乎的上了二楼卧室。
捡起昨晚丢到地上的兔子,傅君泽搂着周谨川的兔子钻进了被窝。
傅君泽这一觉睡了很长时间,直到两日后才彻底清醒过来。
没睁眼前感受到怀里软绵绵的兔子,迷迷糊糊中还以为是周谨川,收紧胳膊将怀里的兔子搂紧后呢喃了句:“安安,你好软好香啊,几点了?我头好疼啊,你给我揉揉好不好?”
没有等到周谨川的回话和动作,傅君泽慢慢睁眼,看到怀里抱着的是周谨川的兔子而并非周谨川的时候,脸上肉眼可见的失落几乎快要化成实质。
盯着周谨川的兔子看了好大一会,想到两人已经离婚了,傅君泽慢慢伸出食指,点了点兔子的小鼻子声音沙哑道:“小宝,你说你家主人会想我吗?”
被搭讪吃豆腐了
跟兔子说完话后,傅君泽当即又一笑觉得自己有点傻,想了又如何,不想又如何,从今往后,他跟周谨川不会再有任何关系了。
起身拿过床头柜上的手机想要看时间,才发现手机居然已经没电关机了,傅君泽翻身下床,先是给手机充上电,然后转身进了卫生间洗澡。
洗完澡出来,手机电也已经充满了,傅君泽瞄了眼时间心里咯噔一下,自己居然睡了两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