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你现在去,只会越描越黑,他不会听的,还可能会中伤你,哥,你别管了。”
“就算他中伤我哪怕是动手打我,我也得去跟他解释,不能让他这么一直误会下去啊!”
“哥,事已成定局,解释已经没有意义了,而且,哥我自由了,周谨川以后不会再缠着我了,可以去追求自己真正的幸福了,对你我从来都没想过要真的放弃过,哥,我……”
啪——
傅君泽话没说完,林曦的巴掌就落了下来,红着眼睛盯着傅君泽一脸失望。
“傅君泽,你还要执迷不悟到什么时候,你忘了你是怎么答应我的了吗?你说你会好好对安安,会跟他过好你们的小日子,可这才几天你就跟他离婚了,你太让我失望了?”
“你不去跟他解释我去,就算他不相信,不原谅我也没有关系,至少我问心无愧。”
林曦说完,丢下傅君泽就打算去追周谨川,临到门口,又突然想到什么停下回头。
“君泽,我最后再说一遍,就算你真的跟安安离婚了,我们也不会有可能的,你趁早死心吧!”
林曦说完直接出了医院大门,傅君泽站在原地,脸颊火辣辣的疼。
周谨川从医院一回来就把自己锁到了房间里,陆承洲知道他心情不好,也就没打扰他,隔着门板说了几句安慰的话就没管他了。
裴知凡坐在客厅沙发上,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跟陆承洲正大眼瞪小眼的时候陆承洲的电话响了。
看到是林曦,陆承洲眼眸一亮,林曦不是把他拉黑了吗?
看这情况,是又把自己从黑名单拖出来了?
这倒是个好契机,他正愁找不到机会近距离靠近林曦了,没想到他就主动送上门来了。
林曦,不管你是不是真的有错,在伤害安安这件事上你都脱不了干系,安安不好过,你们谁也别想好过。
尤其是傅君泽,等着吧!我会让你好好的尝一尝安安所遭受的所有痛苦,百倍千倍的全都奉还给你。
犹豫片刻,陆承洲按了接听键。
“喂舟舟,你们现在在哪?安安怎么样了?”
“不怎么样,一回来就把自己关在房间里谁也不理,情况很不好,我很担心他。”
陆承洲的声音有气无力满是担心,林曦叹了口气自责不已,一边开车一边解释道:“对不起舟舟,事情不是你们想的那样,你们现在在哪,我现在过去亲自给安安解释好吗,我跟君泽真的什么事都没有,那天的事是个误会,我可以解释的。”
抬眸看了眼周谨川的房门,陆承洲思索了片刻故作为难:“林曦哥,不是我不告诉你,是安安他…他现在不想见任何人,尤其是你,我当然相信你不可能跟傅君泽有什么,但安安现在钻了牛角尖,不管谁说什么他都不信,他只相信他自己看到的,我一时半刻也没办法。”
听到陆承洲的话,林曦有些为难,脱口而出了一句那怎么办后陷入两难。
陆承洲勾了勾嘴角,片刻之后攥紧手机道:“要不这样吧,林曦哥,你告诉我你现在在哪?我去找你,我想先了解一下那天具体的情况,然后再想办法跟安安沟通解释,你看这样可以吗?”
陆承洲眼神阴鸷,微微勾起的一边嘴角看得人毛骨悚然,裴知凡坐在他对面,看着明显心怀不轨的陆承洲后背一凉,比着嘴型问了句:“你想干嘛?”
瞪了裴知凡一眼,陆承洲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对着电话说了句,“好,我知道了,我马上过来。”
挂了电话,陆承洲看着目瞪口呆的裴知凡先是勾唇一笑,须臾,俯身凑到裴知凡的耳边,语气阴冷神情诡谲。
“别多嘴,不然你会死的很惨,帮我看好安安,你有的是好处拿,但你要是敢多管闲事,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陆承洲说完起身,冲着裴知凡一笑,然后转身出了房门。
看着陆承洲离开的背影,裴知凡打了个寒噤咽了口唾沫,刚才那个恐怖如斯像个变态的人真的是陆承洲吗?
他怎么会突然变得那么可怕?
他想干什么?
裴知凡坐在沙发上绞尽脑汁想了很久也没能消化的叫陆承洲刚才的所作所为。
傅君泽又一次失眠了,下午林曦的话以及周谨川的诅咒在耳边循环播放,让他痛苦不堪。
他现在的脑子很乱很乱,就像是一团浆糊,越理越乱。
对于林曦的拒绝,他似乎已经没有多难过和难以接受,反倒是周谨川今天近乎绝望的咆哮,历历在目让他全身发冷。
那是他从来都没见过的周谨川,悲痛至极又恐怖如魔,让他害怕的同时又心疼万分。
傅君泽一夜未眠,整整一个晚上,脑子里全都是周谨川,从小到大,各种时间段的周谨川。
楼下大门传来开门的声音时傅君泽以为自己幻听了,起身跑到楼梯口往下看到周谨川的时候还以为自己是在做梦。
“安安…真的是你吗?”
傅君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