灿烂的阳光为全黑色系的卧室蒙上一层金辉,习惯于早起的男人却仍斜倚在床上,垂眸看着怀中贪睡的少女,眼里满是依恋。
目光划过她柔亮的青丝,精致的轮廓,如蝴蝶停驻的睫羽,似海棠盛开的红唇,他呼吸一滞,环抱她的手臂不由地紧了紧。
厚重的木门传来轻叩,是总管家在门外。
“家主,您起身了吗?下午还有会议。”
沉佑为了保护自己的秘密,自幼没有私人助理,接任族长之位后,才让城堡原本的总管家,暂时代理族长助理之职。
这个姓程的管家年已近百,在沉氏干了大半辈子,只是多年都在内宅打理,忠心,也中庸。
沉吝被吵醒,抬头眯了眼看看窗外的天色,按下手中慌乱弹起的身躯,向门外吩咐说:“都什么年代了还要线下会议?改作线上见面吧,家主今天身体不适。”
清冷的女声透着受到打扰的不悦,略带沙哑,气势逼人。
…二小姐?!
怎么会在家主房中?
总管大惊失色,用尽多年练就的定力来提醒自己谨守本分,没有追问出声。
“家主?可这是您的首次族老会议,这…”线上会议会不会失了礼数。
“怎么?程伯。哥哥当了族长,我说话就这么不管用了?”沉吝捂住男人微张的薄唇,轻叱,“你忘了当初你儿子犯了事,是谁求情才留他一命的?”
门外静了静,片刻后传来一声遵循的应答。
“小吝!”听见程管家离去的脚步声,沉佑急了,从温香柔软的掌心挣脱出来,“族老会议我怎么能不去!你为什么这么做?”
沉吝慵懒支颐,青丝落在枕上,与墨黑被浪接连起伏,仿佛巨型的狐狸尾巴,懒洋洋地搭着白皙娇躯。她一手从男人豆腐般软嫩的胸口往下抚摸,所到之处皮肤滑腻得像是刚挤出的鲜牛乳,透亮光洁,连私处都没有一根杂毛。
“外面太阳毒辣,你皮肤正敏感,晒伤了可怎么好?再者,”她勾勾手指,低垂的肉棒立即呈现挺立之势,铃口吐出几丝透明粘液,“族老会议我不能出席,大半天不见我,哥哥忍得住吗?”
“哈…嗯…可我…”
耳畔的呼吸声急促起来,眼前洁白如雪的胸膛快速起伏着。
她睡意朦胧地抬脸,舔过雪地里的红茱萸,稍显愠色:“几个旁枝末流的老东西,尊他们一声族老,还真把自己当大人物了。母亲在的时候就不爱搭理他们,哥哥你也不必因为自己年轻就屈意迎合。哼,改明儿我寻个由头把这会议的名目都给他抹干净了。”
她拖着绵长的尾音,五指随性地捏了捏掌中半硬的海绵体,不出意料地感受到灼热的呼吸从头顶拂过。
青柠沾满早晨的露水,滴滴答答地颤抖在灿烂的日光下,青涩稚嫩,宛如春三月的翩翩少年,眉清目秀,吹弹可破。
“哈啊…呜…动一下…”
沉佑颤巍巍缩了缩腰,羞涩地将脸埋入她的肩窝,挺立的鼻尖蹭过颈侧,低低地轻喘。
“呵…这就硬了。”
沉吝勾起红唇,瞟了眼嘴边送上门来的oga腺体,眼底浮现几分狡黠。
舌尖在腺体表面若即若离地舔弄,昨晚留下的齿痕已经愈合大半,只剩下浅浅两点红印。素手探入水液积聚的肉棒根部,用尖圆的指甲打圈地挠着。
“嗯…别挠那…哈啊!啊那里…太敏感了嗯!”
沉佑紧紧抱住怀中的少女,像是抓着自己扭曲人生的救命稻草,锋利的下颌线嵌入她肩背薄肌,一波波强烈的快感打得他牙关颤抖,咬不住喉咙深处的低吟。
沉吝的唇舌在他的腺体上反复掠过,断断续续,欲咬还休,像羽毛轻轻骚动花瓣,又似星星之火点燃野草,灼热的气息喷洒,带起腺体毛孔颗颗战栗。
oga的情欲被吊在悬崖之上,随时有可能坠入深渊,一边害怕得瑟瑟发抖,一边面红耳赤地饥渴求助。
“啊…可以了…小吝,给我啊求呜呜!!呀哈啊啊啊!!!”
在他终于顶不住溢出哀求的那一刻,alpha独有的尖牙刺破腺体表层,强大的sss级信息素极速注入,以摧枯拉朽之势,围剿着oga脆弱而敏感的神经。
空荡灰暗的房间里,高贵而诱惑的铃兰香气爆棚,萦绕着淡雅青柠,缠绵悱恻。
沉吝叹息着挪开尖牙,安慰地舔了舔腺体上细小的伤口:“其实还是喜欢听你唤我的小字,般般。”
楼上卧室春宵帐暖,楼底寂静如无人之地。
大半天了,城堡里仅剩的两个主子皆未出现在人前,仆佣们没活可做,都躲在厨房休息室里偷闲。
林安之站在吧台前泡茶,热水冲入茶具中,茶汤一点点变成橙红色,白雾蒸腾着笼罩住他的眉眼。
这是个典型的男性beta,四肢修长尽职,肌肉分布均匀,面容清秀文静,在烟雾朦胧里垂着眼,散发出冷淡的低气压。
程总管踏着沉重的步伐,从楼梯上下来。
林安之掀开眼看见他,忽然就笑了:“都这个时间了,没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