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快标记我咿呀呀呀!”
干练的狼尾发在她肩窝里胡乱地摆动,他喊得嗓音嘶哑,扭着脖子将后颈往她嘴边送。
沉吝被肉棒撑得有些酸胀,报复性地张开尖牙,粗暴地大口咬了下去。
铃兰花香瞬间变得犀利霸道,压倒性地席卷着烟熏广霍,壮阔如君临。
“啊啊啊啊!轻点呀啊啊啊啊啊!要唔,太快了…要去了啊啊啊!”
男人抑制不住地放声惊叫,被磨得发红的胯部向上挺起,像是被一股巨大吸力捉住,没有退路可言,股股快意涌入腺体,直冲脑门。
两颗滚圆猩红的肉蛋在空中摆动,在看不见的花穴深处,圆润嫩红的龟头抵在肉壁上,在肉壁的碾磨挤压间一抽一抽地跳动几下,颤抖着喷出浓稠白浆。
“哔—哔—警报!检测到人体异动!哔——”
不巧有智能守卫机器人经过草丛外,察觉到里两人。
没等沉吝有所动作,男人半撑起身子,随意向外扫了眼,抬手丢了个石子出去。随着“滋滋—”电流声,机器人卡壳了。
“能动了?”沉吝抽身而退,挑眉问道。
“…唔呼…好些了。”对方身形一晃,看似还没从高潮的余韵里缓过来,深褐眼眸蒙着水雾看向她,“你先走吧。”
看他精通于应对智能守卫的样子,沉吝暗自猜测他应该就是王廷里的人。天已透黑,于是她也没多客气,提上裤子就走人。
幸好传送阵还开着,沉吝掏出陈枭的身份证明,顺利回到了檀歌。
暮色苍茫,凝烟的夜店如往常般热闹,她恍如隔世地深吸了一口纸醉金迷,缓步上楼。
“主人您可算回来了!奴担心坏了!”
流景似乎掐准她经过的时间,准确地在她路过时打开房门,桃花眼里秋波荡漾,樱唇上还印着两枚刚刚才松开的齿痕。
奴?
沉吝原本心不在焉地点头而过,忽然被这个字叫醒了似的,顿住脚步回身望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