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说厌倦?”
“作为亲卫队,为王室献出生命是他们的荣幸。零,我想你的焦虑症又犯了,快回船舱吃药吧。”
甲板上响起渐远的脚步声,水下两人相互对视,一齐下沉。
“所以”沉吝四肢沉重地爬回岸上,浑身滴水,边走边低头解开麻绳,“这朱砂湾也已经是大王女的囊中之物了。”
“属下听闻王近年来身体每况愈下,大部分事务都由大王女操持。”林安之抖去放在岸边的外套上的石灰,上前一步披到沉吝肩头。
“嗯,这事我也听说了。”沉吝拧干头发上的水,看着地上洇湿变色的沙砾沉思片刻,掀眼看他,“对了,你说哥哥派你来做什么?”
“家主让属下来接您回去。”林安之看见对面像听了个笑话似的嘲弄眼神,正了正色,抬手查看光脑上的备忘录。
“家主的意思是,既然您人已经在王都,就请代表白鹭洲沉氏参加三天之后王的百岁寿宴,也省得他多跑一趟。”
这也合理,寿辰当天必定人多眼杂,沉佑担心露出端倪,所以不愿意去王廷参宴。
沉吝在心里点了点头,叉着腰晒太阳:“然后呢?指使完了人,就让你把我抓回去?”
“暴力相向并不是家主所赞成的。”林安之摇了摇头,盯着光脑,一字一顿,“家主的原话是:长离,寿宴之后,你一天不归,哥哥就绝食一天。”
哈?
沉吝失笑,若是沉佑此刻在自己面前,她倒想问问他到底几岁了?还玩绝食抗议这种幼稚又狗血的招数,以为她会吃这套吗?
…
她特么还真吃了。
“行吧,我这忙得也差不多了。参加完寿宴就和你回去。”
沉吝无奈地摊手,一脸败给沉佑了的表情。
也罢,有些事情,的确需要回白鹭洲查一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