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头随意舔过oga腺体表面,两侧尖牙又快又狠扎了进去。
铃兰和雪松在冬日暖阳下不期而遇,暧昧的呻吟回荡在石林间,旖旎风光赤裸滚烫,如有实质。若此刻有人经过,定会惊讶地驻足查看。
红宝石脐钉被重重摁进肉里,尖圆的棱角刮擦着周围白皙的肌肤,与腺体的刺痛交融共生,仿佛无数细密的小针,刺进体内每一条神经。
淡白色精水又一次喷出,这次是精液与透明淫水的混合,淅淅沥沥,像止不住的尿液般流入脚下鹅卵石砂地,浸出一片深暗洇湿。
”呜呜长离,真的够了呵啊啊再,再也没有了。”
后颈腺体不知是欢欣还是抗拒,不断跳动。而躺在alpha手掌中暗红肉棒已然疲废,无助地收缩着空荡荡的精管。
楚鸢感觉自己飘在半空中,晕乎乎缩在沉吝怀里,全身上下连同脚趾都难耐地痉挛,淡粉色胸膛顶出两颗浑圆硕大的红奶头,伴着粗喘跌宕不休。
沉吝揉捏着还在没出息地滴水的龟头,弯曲两指弹了弹,貌似有些失望的笑叹:“真没了?…好吧,现在还不至于赶不上寿宴。”
怀里的人猛然打了个冷颤,似乎才发觉眼下还有寿宴,手足无措地从她怀里跳下,捡起地上的白袍,慌慌张张往身上套,扶了扶散乱的发髻,仓促离去。
沉吝找了块干净石头靠着,双臂环抱,颀长侧影投在石壁上,显得慵懒而淡漠。她波澜不惊地望着踉跄而走的月白背影,黑曜石般的眸子闪烁出异样神采。
皎洁的月亮熏染淫虐糜红,清冷皇子沾惹alpha标记气息高坐庙堂,万众瞩目下白袍裹满精液的躯体
真是让人想想就觉得亢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