蹂躏到酸痒胀痛,强烈的被使用感几乎要将仅剩的神志磨灭,沉季从未料想过如此失控的场面,求饶地摇晃着脑袋,脚趾扣住床单,自保的本能驱使他向上瑟缩。
“躲什么。”沉吝不满意地嘟囔了句,掐住他小巧的下颌,转了半圈,将后颈腺体朝向自己,哄自家宠物般命令道,“凑过来点。”
不——
没等沉季想好要不要用坦白身份来拒绝,alpha尖细的利齿就猛然降临,深深刺进腺体里,不带半点温柔。
“呀啊啊啊!不行啊…季儿还…啊啊!不可以被标记呜啊啊啊!季儿受不住的…呜呜…哈啊!好像要死了…呜呜呜…”
摧枯拉朽的信息素瞬间侵占了未成熟腺体的每寸角落,连一丝苟延残喘的机会都没给。沉季完全控制不住地发出悲鸣,身体痉挛打摆,喉咙大张得能看见深处的猩红黏膜,鼻腔里溢出野猫叫春似的呻吟。连肉棒里的精管都绞紧了,裹着潮水似的黏液,在肉壁上戳弄两下,彻底缴械投降。
“呵,今天这么快…”
沉吝半梦半醒间笑了笑,倦懒地收回尖牙,放过了可怜的oga,翻身躺下,很快陷入熟睡。
一旁遭受前所未有的粗暴对待的腺体,像被迫砸开外壳的贝肉般翕动着,贪婪地吞咽着alpha信息素,也不顾自己究竟能否承受得起。
沉季被漩涡似的余韵卷入,浑身肌肉止不住地颤抖,蜷缩在床边无力喘息,时不时哼出嘤嘤泣声。
平静的夜半,又到了智能守卫交班的时刻。
一道黑色的身影扑向铁门,拧动几下门锁。门开了,那身影跌跌撞撞地消失在黑暗中。
不久,又有一人出现在门边,和守卫吩咐几句后,缓缓迈出脚步,背影若清风习习,隐入山间稀微月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