酣畅淋漓的野战后果,是三人整理好回去时,已经午饭摆上桌,遭遇到在场人的横眉冷对。
满眼春情尚未消退的小妻,衣裳勾破皴皱难展的红绸袍子,还有那上面暧昧难消泅出的湿痕,外加两位大哥一副餍足的模样。
即便不要那些兄弟间的感应,这下,还有谁不明白的?
“好啊,两位大哥带我妻外出打野食,等我找到好地方,也要带她快活弄上一通。”
花小岩扎扎实实在自己新婚的第二天上午,腿软腰酸的干了半天活,自是最委屈的。
两位大哥被说中,摸鼻子的摸鼻子,摸后脑勺的摸后脑勺。
只有唯一女主,得了在家三位男人的细心照顾。
茶盏送到手,碗里被夹上满满一碗她喜欢吃的,就连挨着坐的花中桢,把她有些酸软的大腿轻捏,替她解乏。
而坐在对面的丛仲钰,看都没看她,只是幽怨无比,“明早早些起,镇上一定要去。”
阮媚羞愧,埋头吃饭。
两位老二交汇的默契眼神,微微扯起的唇角,她是没注意到的。
等到吃完午饭,阮烨和小灰,被老三带出去撒野。
两位老大理亏,自觉埋头干活。
而两位老二,已经架起阮媚,去了丛家那边的大床。
之所以不在这边,是怕两位老大又要再来,只好躲着些。
到了自己更加熟悉的床铺,阮媚也没忸怩,直接把自己脱个精光,让阿圆打来热水,在属于自己单独的小浴桶,打算泡个午觉澡。
哪知,两位脱了衣裳,两条已经竖起的肉棒,早就虎视眈眈,等待着她。
好吧,自己理亏,就该有些自觉。
泡在混有草药的热水中,她一手一个,从撸棒开始,缓解他们的怒气。
在白天,在正中午的阳光下,透过宽阔窗棂,她才算看清两条肉棒的不同,并且叮嘱自己,一定要牢记在心,不然哪天被促狭盘问,答不上来,又是一顿猛肏。
肉棒粗大,伞头上还有个小红点,藏在薄皮之中,阴毛多却硬黑,这是阿桢。
肉棒细些却比阿桢的长,最主要的是伞头还带弯钩状,阴毛不黑,呈深灰色,却细密长的结成卷的是阿圆。
两条上好肉棒,都是属于自己的。
想到这,两片阴唇又开始收缩,已经被刺激的更敏感的肉穴,痉挛起来,开始在浴桶冒水。
把两个伞头捏在手里,舌头轮流舔过,而半蹲在同侧的两人,隔着浴桶,一人抚弄一个奶子,舔吸啃咬,没有停歇。
下面,也被两只手不断抠挖揪捏,毫不客气。
等到水温变凉,花中桢抱她,丛仲钰拿大巾,两人全程没有说一个字,却默契的好像做过无数回。
阮媚舒服地躺在床上,张开大腿。
一人攻上路,一人攻下路,和在野外时的那两位,路数居然出奇的一致。
这是做出经验来了,阮媚懒得管,横竖随他们去。
一人吃奶亲吻,一人把脑袋埋在双腿不出来。
嘤嘤叫的阮媚,瞬间便到高潮,奶水不断,淫水哗哗,就连那穴里的香气,也是立刻弥散开来,包裹住三具搅缠在一起的裸体。
两人更加发狠,两个奶儿,在丛仲钰的手里像面条,被他揉捏成各种形状。好像还不满意,他不知从哪,找了两个小铁夹子,一边一个,夹在奶头之上。
冰凉的铁和灼热的奶头紧紧贴合,让阮媚不自觉的抬颈后仰,更加挺起的奶肉,被丛仲钰的大手,使劲搓捏,他也不再压抑,开始大声喊叫,“骚浪货,淫荡女,看今日两位爷爷怎么肏得你穴翻肉烂!”
阮媚更加激动,穴肉更紧夹住甬道的肉棒,这让下边埋头肏干的花中桢,被刺激的更加奋力进出。
“就在村里走个亲戚,居然就和两个老不死的打野战快活,等咱们两兄弟有机会,定要把你弄得不知天南地北,早日怀上孩子。”
阮媚哪里还能狡辩,她被拼命讨伐的花中桢,肏的眼花口干。
“阿圆,我要喝水···”
“喝,喝个屁,爷爷有尿,要不要?”
“不要,我要喝参茶。”把奶子往他嘴里使劲塞,媚眼如丝睨他,半起的上半身,去搂住他脖子,带着水光的猩红唇儿,直往他嘴边去。
这一下,又刺激到身下的花中桢。
不由分说,直接把她往下拉,抓住两条细腿,架在肩上,也不吱声,直接开始猛干。
阮媚被震得昏头转向,哪里还有机会找上面的人要水喝。
花中桢在穴口的白沫几乎糊住整个肉穴后,才满足射进,最后出来时,还把穴口那白沫,吸得干干净净。
轮到丛仲钰,这次,他没直接干,而是慢慢的摸她阴蒂和阴唇,顺便把她那稀疏的几根阴毛,卷成卷。
他不急,他要她哭着来求他肏。
这是一种完全不同的体验,阮媚感觉马上有肉棒来满足时,却并没有,只有一双灵活的手,在阴唇和阴蒂周围,细细慢慢碾过。每次满怀希望,却每次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