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当叫了免费的鸭,无所谓
竹奈,昨晚睡得习惯吗?听老赵说你认床爱干净,我可是特地让人仔细打扫一番的。
赵太太抱着她那小儿子,宝贝似的不撒手。
林竹奈不想跟这种人有太多牵扯,敷衍地点了头随便附和,不料赵太太越发得意,仗着自己是赵家的女主人,派头做到她头上。
晚上我不在这,不用管我。她从不屑自降水准与这种人多说废话,一切只当是垃圾不听。
赵太太欲要再说什么,可对上那双猫似的圆眼,一个字也吐不出来了。
阿姨还是先顾好自己吧,我的事情可不是什么都能管得。
外面的雨势很大,赵舒砚同她一个时间出门,微侧着脸,见林竹奈空着手,不由道:你去哪,我送你。
不用,接我的人来了。
赵舒砚顺着她的目光,只瞧见那黑伞下的少年微低着脸唤了声四小姐。
又是这个人
竹奈,你晚上还回家吗?
腕子忽然被人拽着,力道不大。
我住自己那,走了,阿左。
她的目光似乎永远不会为谁而停留,而萧珏绷着身子上前一步,无声逼迫着人松手。
最后,赵舒砚眼睁睁地看着她毫不犹豫地往那伞下去,清瘦的背影,渐行渐远。
我的作业你写了没。
林竹奈的气没消,刻意走得飞快,而撑伞的萧珏亦快步跟着,伞都盖着她头上了,自己被雨淋着。
你干嘛,如果感冒了传染给我怎么办!为什么不带两把伞,我要你给我撑吗?我难道没有手!
她脾气上来了,看人做什么都是错的。
萧珏轻声道了歉,将伞递到她手里。
你做什么,要我自己撑?那你来干嘛的,看戏啊!
她气得一把扔掉那伞,发狠似的还踩了好几脚,你现在大了,也不听我的话了。我说什么,你心里又是另一个想法。你只听他们的,他们要你干嘛就干嘛你何必来这,干嘛不趁早回港城找新的人!左右我现在在林家的处境也尴尬,逃不掉要被交易的命。
四小姐!
什么四小姐,我不是你的四小姐!
我做错什么您能不能告诉我,我真不知道的。
林竹奈的脾气实在太怪了,饶是自小一块长大的萧珏也不能完全摸清
他捡起伞擦了擦,重新撑开,如果你不想再见到我,我以后真的不会来见你了。
一瞬间,林竹奈讲不来自己到底什么感觉,酸得她眼睛都睁不开了。
你所以呢,你要走吗?
雨下太大了,就短短不到两分钟的功夫,她身上就已经淋湿了,头发滴着水,顺着小小的下巴滑落,竹奈生得白瘦,如今显得愈发的可怜。
少年瞬间就心软了,懊悔方才的气话,抬手把她脸上的雨水抹掉,轻声道:不会,我永远不会走的。
真是奇怪,她那满腔的怒火一瞬间散了,自己也不明白到底方才在闹什么。
如今好了,两人湿哒哒的,跟落汤鸡一样狼狈可笑。
换好衣服的萧珏在处理地上的水渍,从玄关一路延伸到楼梯。
而林竹奈因为没吃早餐,锅里还熬着粥。
阿左,过几天我要回去一趟。
她倒箭式的姿势躺在沙发上,绸缎似的乌发散落在地上,而目光若即若离落于在整理的萧珏。
我要回去,你会陪我回去吗?
当然。
阿左,你昨天生我气吗?
扬高的衣摆将少女纤细的腰肢暴露在空气中,似羊脂般白腻,玉样润泽。
可萧珏看到了,再后腰往上的位置,有不起眼的异色。
四小姐,您昨天出去了吗?
没啊,就在赵家,雨下这么大,我出去干嘛。怎么了?
他不吭声,半晌才用那低的,如砂纸一般粗粝的嗓子道:无事。
你别瞒我事情,我很烦。
她闭着眼等了半天,也不听见什么,睁了眼,才瞧见萧珏闷闷的站着那,仿佛受了天大委屈一般。
好可怜的。
到底怎么了?
您的后面
后面?林竹奈愣了愣,随即便拿了茶几上的镜子对着后背照赵舒砚!
不用管,那只是意外。阿左,那不过是无关紧要的人。而我这种事情不会有下次,不该发生的。
是谁?
赵舒砚!我怀疑他在牛奶里放什么东西的。只是我不想喝他们家的东西,全倒了。林竹奈自己也觉得被同父异母的弟弟猥亵是坏人伦的背德事,可事情已经发生了,再去纠结只是给自己增加烦恼,以后我会注意的,赵家那边还是少走为好。
萧珏垂着眼,良久才松开握着死死的手,若是麻烦,我可以为您解决的。
阿左!这里不是港城,要真出事,我们都要完蛋,就是祖父来了也不能百分百解决的。你放心,我对他没意思,也不会有的。
林家不像何家,在大陆这还有关系在的,主要势力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