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来了。”
宋怀玉跳下马车,未见那三个大男人在门口迎接自己回来,纳闷儿地推门进去,竟是看到仲彦景那张脸挂了彩。
“怎么了这是?”
她上前一瞧,好家伙,仲彦景的眉骨和嘴角各有不同程度的于伤,其中嘴角那儿的伤势较为严重些,还流了血。
仲彦景见她满面担忧,本来没觉得这点伤没什么,这下可好,她一问,自是委屈地钻进她怀里,整张脸埋进她的胸口,环上她的腰,闷声道。
“彦景好疼。”
“你是和谁打起来了?”
盛远?不太可能,盛远他性子淡且理智,不可能轻易动手。
难不成是段思行?怎么想也不太可能,他性子虽有些急躁,但从不会动手打人。
难道是霍铮的人找到这儿了?仲彦景死活不肯认罪所以和他们打起来了???
眼见宋怀玉在乱想,仲彦景在她胸前抬头,满眼的委屈。
“是盛远”
“阿远打的你?”
宋怀玉讶然,她实在是不明白仲彦景究竟和盛远因为什么争执,甚至是动手,虽然仲彦景偶尔是嘴欠了点,但应该不可能把性子最淡泊的盛远给惹毛了吧?
“怀玉,你要相信我,我不过是和他说了两句,他就照着我的脸来了一拳”
好吧,其实是他说了些太欠打的话,盛远他一忍再忍没忍住就先打了他,后面他也找补回来了,也给盛远脸上留了几处伤。
“不是,你俩是怎么回事?我不过是出了趟远门而已,你们怎么就”
宋怀玉有些恼火,她不过去了趟霍铮那儿,后院儿怎么就起火了??
“怀玉,我这儿好疼。”
仲彦景打个哈哈把话题错了过去,宋怀玉摸上他的嘴角,听他疼得‘嘶’的一声,无奈地叹气:“你先待会儿,我去阿远那儿看看。”
“别,怀玉,我”
宋怀玉不给仲彦景机会,拿开他的手向盛远所在的屋子走去,她在门上敲了敲,半晌过去,门后才传来盛远平缓的声音。
“进来吧。”
宋怀玉推门而入,空荡的房间里只有盛远一人,她并未瞧见段思行。
“思行稍早些的时候回了娘家。”
盛远静静坐在床沿边,见宋怀玉在寻找段思行,娓娓解释道。
“这样啊”
宋怀玉走上前去,捧起盛远瘦削的面庞细瞧他脸上的伤,他的伤势要比仲彦景轻些,除了眉骨上浅浅一道血痕和面颊上的青紫,就基本上没见别的伤了。
盛远被她捧起脸时变得有些不自在,黢黑的瞳孔略带羞意地左右转动,时而垂下眼帘掩起眸中翻涌的情绪。
“痛吗?”
宋怀玉的指腹贴上他眉骨的伤,渗出的细小血珠被她抹到别处,别说,战损版的盛远还挺有味道的,流露着浓郁的雄性荷尔蒙。
“”
盛远迎上她担忧的神情,本来要说的实话脱口成了谎言。
“疼。”
“彦景他”
“别提他了。”
盛远抱紧她的腰,自两人认识以来,他是头回在她面前展露脆弱的那面,脑袋靠在她的颈窝里轻蹭,从鼻腔里发出的声音在她听来竟有些委屈的味道。
“好,不提他”
男色在前,她有点把持不住了。
盛远就这般抱着她,薄唇里呼出的热气阵阵喷洒在她的颈窝处,湿热暧昧,嘴唇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地吻上那片敏感的皮肤引她颤栗。
“阿,阿远”
宋怀玉身子敏感,几番推搡盛远的肩他都没有任何反应,仍是紧紧桎梏住她的细腰。
“怀玉”
盛远抬起下巴,散乱的长发落在肩上,此时此刻,他总是一副对任何事提不起兴趣的面庞染上了欲念,隐忍之下泛红的眼尾看起来像极了想要求得主人注意的狗狗。
“阿,阿远,现在天还早,这样是不是”
宋怀玉也早已情动,腿心吐出的花蜜浸湿亵裤,黏糊糊地贴着那两瓣肥嫩的花瓣。
“那就等晚上。”
骄傲如他,第一次向宋怀玉求欢还是羞得耳朵红透,喉间凸起的喉结也在不自然地上下滑动。
“好”
她点头应允,仲彦景、盛远和段思行这三人中,她同仲彦景做得最多,段思行最少,和盛远有记忆的唯一一次还是在他亲姐迎娶正夫那日。
“那妻主可否再陪我一会儿?”
他紧紧地把她抱在怀里不愿撒手,生怕她弃他而去。
“好。”
于是,宋怀玉又陪了盛远一会儿,直到她的肚子发出咕噜响声,盛远才不舍地撒手。
“晚饭过后我再来找你。”
语毕,她低头亲了下盛远的嘴角,趁他因这个亲吻愣神的间隙,她推门离开,捂着自己那颗扑通乱跳的小心脏钻进灶房。
盛远回味方才蜻蜓点水般的亲吻,如梦方醒似的捂着脸轻笑。
因段思行不在,宋怀玉做的饭菜并不多,三菜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