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枝从未见过更多男人,更别提高官。听到即将要见的,还是一位王爷,她更加吓得六神无主。阕逸舟作为家主,需要考虑的事很多。尤其是这种游走在边缘的时候,一个不对付,皇帝的大舅子,自然比起他们,更有地位。看似平静的官场下,兴许某一天便是大祸临头。伴君如伴虎,是无数人的血泪教训。今日,即便宴无好宴,也要迎头上。阕逸舟的情绪,在无形中影响到每个人。南枝敏感,自然更加的胆怯。只有阕晏珩,依然故我。只有他知道,皇帝对这个大舅子,是鄙夷中带防备,比起得皇帝欢心,他这已经退居二线的,是绝对比不上阕家男人的红日中天。有些话,不能和伯爷爷说的太详细,他只是对怯懦的南枝安慰道,“有我在,你怕什么?安平王又没三头六臂?虽然喜怒无常了些,也不敢拿咱们阕家人怎么样。”说这话时,他是吻上男子的额头说的,轻缓温存,这让南枝的忐忑,稍稍减少了些。促狭的,她伸出舌头,把阕晏珩正攀在她肩上的手掌心拿下来,慢慢的舔吸他温热的巴掌心。阕晏珩的ji巴,倏地竖起,瞬间几乎撑破裤裆。他想办她,就地办她,狠狠肏,让她无法发浪发骚。可眼下···确实不是好时机。阕氏老兄弟换了身新衣裳出来,大哥青灰色的杭绸水波暗纹袍。小弟浅绿色的锦缎光面袍。玉树临风,风流致死的两个老不死。南枝被两个老不死立刻扒了所有裙衫,露出白嫩硕大的乳肉,粉嘟嘟的大乳头,还有纤细的腰肢和圆鼓鼓的大pi股。一袭清淡的浅蓝襦裙,没有一点花纹,甚至头上的发簪,也是小小的三颗粉色珍珠簪。耳珰拿掉,手镯也不带,整个人,看上去素净的像个小丫鬟。阕晏珩明白两位老人的顾虑:外孙女太出挑,一旦被安平王看中,该何去何从?肯定是拼着命也不让。可如果提早防范,何必多出这些麻烦呢?阕晏珩没去阻止爷爷们的多此一举。就凭他和小叔,怎么会让安平王对表妹会急于呢?一个王爷,想要什么女人没有,何苦和阕家作对?除非他脑子坏掉。····宴会安排在白鹤湖的画舫上,之所以叫白鹤湖,是因为湖心岛上有不少的白鹤在岛上觅食。画舫上准备的宴席,自然是湖鲜菜肴为主。恰巧都是南枝喜欢的。她躲在最角落,也懒得看那一脸色眯眯瞧她的王爷,和两位爷爷有说有笑。阕晏珩给她夹了块白汪汪的鱼丸,南枝觉得好吃,拿眼神再示意,想要再来几颗。可阕晏珩摇头,“还有许多好吃的,你胃口又小,留点肚子吃别的。”南枝气恼,在桌子下捏他大腿。哪知,没掌握到距离,她捏住了他的···ji巴。
还使劲转动几下,听他发出轻微闷哼后,才觉得解气。阕晏珩很想就在这里办了她。出门前的那点旖念,此刻成了执念。他又不怕安平王,自然并不顾忌什么。见两位爷爷还在和赵昶谈论什么沿路的风物民情,他怎么也坐不下去。直接拉起南枝的手,“表妹有点晕船,我带她去船弦透透气。”南枝不明就以,又不敢反对,直接擦了嘴,简单对那王爷福身后,被阕晏珩拽走了。船弦很宽,还摆了一张茶桌,茶桌上方,有遮阳的白色布伞。面前,是尖尖的船头,而这一层的下面,便是掌舵开船的人。湖面风景,开阔旷野,白鹤盘旋,蓝天高远,湖水激荡,打在船弦上,发出噗啦噗拉的巨响。他们就坐在空无一人的茶桌旁。阕晏珩直接把南枝按倒在几乎只能看到脑袋的高靠背椅子上,而他同时拉过另一个,和她紧紧挨坐。从远处看来,就只是两个坐得近,正在说话的人。而实际上,阕晏珩的手指,已经急不可耐的伸进她的襦裙里,粗喘中把玩她肥厚流水的y唇和y蒂。前面无人,船舷很宽,视野舒畅。南枝被他揉捏的起了性,张开腿,直接用裙子遮住她已经褪到腿弯的亵裤,“小表哥,囡囡还没在外面这样玩过呢,真刺激,你摸的我好舒服。”她也横手过来,直接扯下他裤腰,柔夷摸上那青筋虬隆的大ji巴,从软肉坨的那处细缝开始,指甲轻轻划过rou棒的每一寸,最后停留在两个卵蛋和密结程团的黑毛上,在那不断打旋勾拉,扯起他的阴ao,把连个卵蛋当小球,不断的揉搓放下。阕晏珩闷哼声声,却不敢发出来。这周围看似安静,其实到处都有安平王的眼线。他也是精虫上脑,一冲动便带表妹来发狂。理智尚在的他,很快阻止表妹的挑逗,留下一句“回去收拾你。”两人匆匆收场,好像只是吹了会儿风,晒了会太阳而已。等到回到舱里,两位爷爷的眼神,迅速巡睃过来,旋即继续和王爷谈笑风生,直到船停在白鹤岛上。葳蕤的矮松和侧柏,停歇着灰褐细脚的白鹤。鸟粪味太浓,鹤毛乱飞,其实并不适合游玩。可南枝不敢说,更不敢表现出不悦,紧紧捻起外公的腰间布料,跟在他身后,亦步亦趋。安平王的小眯缝眼,好几次扫过她细白的小手指,这让她更紧张,死死拽住外公的腰间布料,不敢撒手。阕逸舟把她手拿过来,放在掌心里,“王爷请见谅,我这外孙女没见过什么外人,让王爷见笑,实在不好意思。”说完,还把她手放唇边,轻轻摩挲好几下。外公带着灼热酒气的唇,让她手背顿时想要发起烧来。她瑟缩,想要避开,哪知外公的手如铁钳一般,不让她走,最后,还在她手心里,狠狠舔了几次。阕逸舟继续就着酒性,把南枝抱在怀里,摸她小脑袋,没看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