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要推他,难受!
扇扇,我给你扇扇风就不难受了。喝了多少酒?瞧着是醉了,他的手顺着松垮的衣领便摸了进去,掌心堆捧着乳儿把玩,头也凑得越发的近,嗅着她身上的香,细细密密地吻,六娘,六娘?你身上熏得是什么香,怎么这样好闻?
热,难受,你走远点
她无力地试图要推,宽大的袖子随着她的动作而扬高,露着羊脂般润泽的腕子,那腕子上套着个红玛瑙串,如沁了血样艳。
脱了就不热了。应冀还要哄她,那身的罗裙也解得差不多了,堪堪遮着些地方。孙粲蹙着一对蛾眉,抬脚踢他,不料一把被他握住,粗糙的大手摩挲着足背,有着说不来的痒。
滚啊,再闹我真要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