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小习武,被当作杀手培养,走路不发出声音是最基本的要求,否则还如何进行暗杀?
“我的错,以后在然然面前走路都会发出声音,好不好?别哭了,只能被我肏哭,其他时候不许哭,嗯?”明明是哄人,却提出霸道不讲理的要求。
男人的手指插进后,听到她吓哭就没动过,深埋在甬道里,感受她因惊吓而收缩的软肉。
凤溪然看不见,但知道他就在身前,举起粉拳捶打他胸膛,“你去哪了,以后要进来时,提前说一下嘛”
“知道了,是不是以后只要提前说,就可以随时随地肏然然的屄?”他垂首在她耳边低声道,气息喷在她耳朵里,痒得她躲开。
凤溪然腹诽,这人怎么非要说得那么难听,黑暗始终让她心发慌,便道:“你点油灯嘛,或是蜡烛也行,太黑了,我怕。”
看不见他,所以她怕。
这树屋无论是堂屋还是卧房,甚至是进来的那条阶梯,通通灯火明亮,很明显就是机关设定,有人进入自动点亮,她记得楼玄羿扛着她并没有走多远,那肯定还是在树屋里。
“在等一会儿就有亮光了。”男人哄着她,见她屄里在慢慢放松,手指便开始抽插肏弄。
“啊,啊,你,等亮了再弄,好不好,啊啊,不要”凤溪然心里没有安全感,想要捉住他另一只手臂,却捞了空,似乎他将左手背在身后。
阴道被粗粝的手指来回摩擦,厚茧刮蹭着肉壁,她很快就沉浸在被肏的快乐之中,忘了提醒他要点灯。
黑暗之中什么都看不到,只听到手指肏屄溅出水花“噗呲噗呲”的声音,在之前第一次听到这样的声音,她会羞耻,会尴尬,而现在听到这声音,她会将腿张得更开,挺着小屁股去迎接男人的手指。
两边都在使力,手指顶入得更深。
楼玄羿发现了她的小动作,在她耳边骂道:“真是个骚浪贱货,就这么欲求不满?”
辱骂让她更兴奋,小屁股挺得更欢了,她搂着男人的脖子,声音妖娆勾人:“嗯~就是骚,就是要楼哥哥。”
男人两根修长的手指在阴道里曲起,指甲狠狠刮过肉壁皱褶,带着惩罚的意味。
凤溪然从没被这般对待过,阴道里的肉特别软嫩,经不住他曲起手指粗暴地刮蹭,停下抽送的小屁股,脚丫勾起,口中发出隐忍的娇吟:“啊~!嘶——疼!啊啊啊啊”
才说疼,男人的第三根手指就闯了进来,三指并在一起的宽度不亚于他的阴茎,重重顶入,再曲起手指用指尖刮蹭肉壁,她又疼又爽,凤溪然感觉自己快被肏坏了,泪花溅落,还真像男人说的:只能被他肏哭。
花穴被肏得狼狈不堪,流出的淫水把屁股下垫的皮毛染湿,一缕一缕的,没了柔顺,感受不太舒适,可她心思也没法放在上面,尾椎骨传来的麻意使她快失去了知觉,双腿渐渐悬起,往后倒下,靠在了木榻上。
男人的手指依旧在抽插,没有放过她的意思。
她看不到他的表情,但是她猜想,他此刻表情肯定不太好,因为她居然被三根手指肏到撑不住连连娇喘,馒头穴已不是白色,阴唇翻起,屄眼大开,若是在亮堂的房屋里,就能看到她的花穴被折磨得不堪忍睹。
下一刻,男人的三指抽出,屄腔被撑大一时之间无法合拢,她大开着腿倚靠在木榻上,方才那接近高潮的快感使她迷迷糊糊的,有些反应不过来他为何退出,只见一道光闪过,待她定睛一看,只剩黑暗。
仿佛那道光不过是她被肏昏了头的错觉,紧接着,她感觉到私处被什么东西塞入,一个圆润的东西,比鸡蛋还大,犹如孩童的拳头,撑得她有些难受,她还没开口问是什么,就感到男人把那东西又推进去了一寸。
随后,楼玄羿的声音响起:“然然不是要亮光吗?”
黑暗中,她朦胧地点着头,男人也不管她是否回答,继续说道:“看,然然的屄在发光呢。”声音里尽是兴奋。
凤溪然一怔,就看到了她私处的方向射出光芒,照到了男人胯间大得吓人的阴茎。
“楼,楼玄羿你塞什么了!”她有些吓到了。
楼玄羿眯起眼欣赏,露出淫邪的笑容,他将夜明珠塞入她屄里,便成了在这黑暗的屋子里唯一的光源。
真是恶趣味。
“然然真棒,屄在发光,真是我的好宝贝,来亲一个。”男人凑到她面前,在她没受伤的脸颊上狠狠啄了一口。
“你,你怎么能乱塞东西呢!”她有些生气,可更多是羞涩,以及一些莫名的兴奋。
“哪里叫乱塞呢?然然的小骚屄是我的,我能做主塞任何东西。”
“你!”
“勾引了我,想要大鸡巴肏,只有乖乖听话才能吃到大鸡巴,所以你没资格反驳我。”男人掐着她下巴一字一顿说道。
夜明珠的光被挡住了大半,剩下的全部照射在他的下体,她盯着那根垂涎已久但又让她心生害怕的紫黑肉棒,弱弱地妥协了,不再反驳。
可是这么塞着,除了被他看,能做什么?
她不解地望着他,仿佛有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