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垂老矣。
一种颓丧袭来,许立冬自暴自弃,阖上眼,正儿八经睡起来。
家里从未像现在这样安静,就连马路上,都好像没轮胎碾压地面,更没有让人烦躁的鸣笛声。
庄豫慢悠悠给自己洗了个澡,还把脖颈胸脯和大腿内侧,用能用在皮肤上的催情水,稍稍抹了抹。
一点淡淡的水蜜桃味散发出来,十分好闻,果真是个好东西。
她穿的是睡裙,很宽松,那领口是橡皮筋的,拉到胸脯以下,完全没问题。
里面的三角裤,她穿了一条丁字裤,既能兜住小逼,还能露出浑圆的屁股。
这样的视觉冲击,她不相信,许立冬还忍得住。
收拾好自己下楼,数着钟点,做了碗鸡蛋面。
许立冬睡了一觉后,觉得下体胀的太厉害,也热,把毛巾被掀开,就那样继续睡。
庄豫假模假样敲门,“爸爸,我能进来么?我做好了饭,要不要送进来?”
默默数完五十个数字,没人应答。
她端上碗,直接扭开门锁,推拉进门。
天色已经全黑,借着街灯的晕黄,庄豫看到竖起的一坨。
她没敢发出声响,静静地在床边,看着超过她预计的鸡巴和下面两个紫黑,已经成一坨的睾丸,抑制住自己想要上去抚弄的欲望,把碗筷放在床头柜上。
屏住呼吸,她开始坐下。
许立冬没醒,昏乎乎中,他好像感觉有人在旁边。
可眼睛怎么也睁不开。
淡淡的桃子味道,让他的下体,嘭地又胀大,而龟头,已经汩汩往外冒出透明的黏液。
好想做爱,找个女人,不管不顾,疯狂肏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