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思容抓了抓她胳膊,递了个眼神,朱家的人陪着宋倞庭进来了。
冯映汐便故意说:“三姐可不能趁我不在就告我黑状。我哪里读大学,哪里工作,爸爸都是赞成的。我可一直都是爸爸的乖女。”
冯三便故意说:“你性格自小便是这样,大家都了解啦,都对你宽容,但是你不能一直这样伤爸爸的心……”
等她说完,场面有些静,她才反应过来,一回头便见宋倞庭站在后面静静听着她刚才说话,见她说完了,才和冯志雄打招呼。
冯三脸色一时间都绛红了,悻悻片刻,才笑着偎依在冯志雄身边,赖着冯老爷给她正式介绍。
冯志雄也纵容她的多嘴,笑着和宋倞庭说话,
冯映汐觉得好笑,在场的人她感官都不好,便挽着姚思容去了露台,都不等冯志雄介绍。
宋倞庭看了她一眼,冯三不甘心说:“那是我五妹。”
宋倞庭没说话。
姚思容问:“看样子,今天这是要相亲了?”
冯映汐想了想,“那我祝她轰轰烈烈恋爱一场,无疾而终。”
姚思容听的大笑:“我就喜欢你讲话,真是又痛快,又真实。我就不行,只能骂脏话。”
冯映汐听的笑起来,叼你老母,咗你个死人白痴仔
……
脏话谁不会啊,听起来也很解气的,但是有失她的格调,她才不骂人。
她和宋倞庭的几次交锋中,他可不像是个会怜香惜玉的男人。
三十来岁的男人,和二十几岁的娱乐圈名媛,可是有代沟的。
目标所指
果真,宋倞庭被请到晚宴上,是朱家人的手笔,冯三带着冯四给冯志雄端茶递水,端的是近水楼台的心思。
冯映汐见姚思容的老公出来寻她,朱明深见了她,笑着说:“看来你们家好事将近了。”
冯映汐笑起来:“这话不好讲的,我三姐这个人最爱名声。”
朱明深见她促狭的笑,姚思容也说:“宋生倒是有钱人,可惜……”
有钱人都有自己的固定的玩伴,越有钱越自律,越不会轻易和人走动。
宋倞庭确实对这些人没那么重的感情,他自父亲和哥哥去世,家族动荡,几欲闹到法庭上,后来便和祖父二房的那边的人不怎么来往了。
长房一脉的资产,在他手里转了个囫囵,稳稳握在手中。
做了宋家新的家主,可惜长房也只余他和姐姐两人。
好友,早已成了固定搭档。
宋倞庭没有像冯三期盼的那样久留,只是打了招呼,便去赴好友刘承誉的约了。
从冯家退出来,也不过才过了半小时的时间,冯家的女儿们倒是热情异常。
他出了门,跟着引路的人,黑暗中回头望了眼,见二楼露台上的女郎手里握着烟,但并不抽,就那么将手搭在栏杆上,望着远处,看得出神。
两人一晚上都没遇见,没想到在这儿躲着呢。
文谚见他出来,车已经开过来了,他坐上车,又偏头看了眼露台上的人。文谚一无所知,还在说:“刘先生已经在等着你了。”
宋倞庭被打断,这才收回视线:“那就直接过去吧。”
文谚丝毫没察觉他的情绪,自顾自说:“听说冯家的女儿个个漂亮,二太生的四朵金花,更是漂亮。”
宋倞庭波澜不兴问了声:“是嘛。”
文谚就特别来劲:“那个三小姐冯惠颖可是这几年的明星,二小姐冯惠欣也十分靓……”
宋倞庭想起沪上时,那位五小姐,倒是心想,明明她生的最出色。
广厦楼的包间里,刘承誉见他姗姗来迟,戏谑:“这么早?”
隔壁包间里一帮二世祖已经开了酒,开着门,能听到音乐的声音。刘承誉和他性格不一样,广交好友,很能撒钱。
这边包间里就他们两人静悄悄的,刘承誉家里祖传生意,养了一支下南洋船队,后来港岛兴起跟风买地皮盖楼,盖酒店,刘家家业也是稳稳当当,他两私交自小就很好。
宋倞庭问:“前天让你抛售的,都清理干净了?”
刘承誉不以为意:“你们不用这么紧张吧?我手里的七个亿总不至于会蒸发。再说了不能看见美股下跌,就担心港股也拦腰斩。”
宋倞庭不做多言,刘承誉便招呼他:“今天可是有人请客,尝尝这条新拍的蓝鳍。”
宋倞庭并不喜好这些,尝了口便放下筷子,说:“承誉,你抓紧时间。”
他极少会这样,刘承誉便说:“看你胃口不怎么样,要不出海去逛逛?”
宋倞庭从善如流,起身路过隔壁包间时,听见里面有人嬉笑说:“冯家千金多多,冯三小姐又靓又浪,姐妹几个玩得很开的,下次我把姐妹几个约出来你们都见见啦。……”
言语十分浪荡。
刘承誉见他好奇转头看,解释说:“许家小儿子,向来玩得开。”
宋倞庭微微想了下,毕竟比他小一些年岁,他不怎么熟悉。
略停顿后,就和刘承誉结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