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映汐心里呵呵笑。
你就是没教养,你就是个我神经病。
但是烂摊子,她还是要收拾,这么烂着也不像话。
大家都已经看过来了,她进去言两语教训冯惠妍:“小孩子哪来那么多话。”
她冲周太和许太说:“我妹妹家里最小,宠坏了,说话没轻没重,我代她给两位赔个不是。那边的发布会开始了,我们就不耽误大家的时间了。”
说完瞪冯惠妍一眼,拉着人匆匆走了。
避开后,冯惠妍还趾高气昂,冯映汐白她一眼,冯惠妍还气愤着呢,“你拉我干什么,我讲的不对吗?”
冯映汐冷声:“那你现在进去再和人打一架,去替你姐主持正义。”
她也觉得这样不好,只是咽不下去这口气,真是幸福的小孩子,连两句闲话都听不得。
冯惠妍停了片刻,又莫名其妙说:“我明明比你大。”
“那你去和家里人说啊,和你爸妈讲你要做冯五,我求之不得。”
她简直烦死了,说完不再管她,自己进去了。
宋倞庭等她片刻,见她回来才问:“出什么事了?”
冯映汐对瓷器展的兴趣都减半了,叹气:“我就不该贪你的便宜。”
宋倞庭不像其他人,让女士挽着自己胳膊,他伸手揽在她后颈,在冯映汐来不及错愕时,就兜着人向前走。
冯映汐回头瞪他一眼,他难得笑起来,低头覆耳边轻声哄:“听话点。”
冯映汐被他弄懵了,对面有个女士看过来,冯映汐又不好和他当着人的面闹开。
宋明仪看着冯映汐,挑眉看了眼弟弟,宋倞庭已经一脸严肃,仿佛刚才的笑脸是错觉。正经的像是来参加政府会议的。
冯映汐见他变脸之快,简直惊叹。
台上的主持人已经在招呼在场的嘉宾,宋倞庭带着她入座,室内空调有些低,今晚的宋倞庭简直见鬼,脱了西服外套披在她身上,她下意识去寻那个盯着她的女士,结果那位女士就坐在她后面,把她吓了一跳。
她凑他耳边问:“你是不是惹了什么风流债?后面那位女士可一直都在看我?你别害我。”
宋倞庭此时像不沾俗尘的高僧,连眼神都欠奉,只说:“没有的事,你坐好。”
冯映汐好想站起来把外衣套在他头上。
简直扑街仔!
宋明仪可不知道弟弟是故意的,坐在后排看着那位女生凑过去几乎靠在弟弟肩上窃窃私语,很是亲近,她就非常能忍,一句都不打听。
倒是在场打听的人不少,那位周太挑眉看了冯映汐几次,又没有相熟的人去打听,很是有几分焦急。
主办方上台为这次的宴会做了几介绍,在场的轮番鼓掌,有些无聊。
最后宋倞庭被邀请发言,他讲话真的毫无新意,更无爆点,对商业发展倒是侃侃而谈,但对私人问题直言,无可奉告。
这样闹的在座的人更好奇冯映汐,毕竟有记性好的,已经记起上次在朱家的宴会上,他的舞伴就是今晚身边这位女士。
这让冯映汐一晚上很是难捱。
直到活动过半,开始介绍今晚的特别展览,以及今晚展品的收藏者几位有名的华侨。
冯映汐萎靡了一晚上,这会儿终于精神了,每一套瓷器都精美绝伦,在场的阔太每一位手里都有几件拿的出手的藏品,不乏有对瓷器感兴趣的,冯映汐看到一只
红釉的盘子喜爱非常。
她喜欢一件东西的时候,眼睛里都能看出来,像小孩子看到糖果一样。
宋倞庭最是看不得她这样子,他不太能忍受她那种渴望的眼神,所以凡是她喜欢的东西,他都买了。
等她来回看完展览,文谚就和她说:“francis 今晚和以为先生讨了一只盘子。”
冯映汐一听眼睛里都是惊喜,惊喜之后,笑起来。
此时宋倞庭还在和生意场上的朋友说话,她这会儿也有耐心了,坐在旁边和文谚一起等宋倞庭。
冯惠妍见她一个人坐在那,过来问:“你穿谁的裙子?老气横秋。”
冯映汐不耐烦和她说话。她讨厌所有给她惹麻烦的人,尤其,二房的人加倍讨厌。
“你漂亮就行了,安安静静做你的艺术家,别来烦我。”
冯惠妍本想谢谢她刚才在外人面前帮她,被冯映汐一句顶的老远。
“冯映汐,你别太过分!”
冯映汐见她唧唧歪歪话多,就说:“你要是再烦我,媒体就在那边,我可不能保证,我讲出什么话来,毕竟冯的故事大家都很感兴趣的。你也知道……”
冯惠妍瞪她一眼,到底走了。
被宠坏的小孩,年纪不大,就大言不惭做艺术家。家里想捧出来一个艺术家,你就是艺术家,家里不想捧着,那就是小孩子玩闹。
年纪轻轻,就爱白做梦,整天不想实际点。
宴会接近尾声,她都没有和在场的女眷说过话,一直让文谚陪着她。
文谚这人也有意思,和冯映汐讲,宋倞庭工作起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