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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欲穿花寻路 第26(2 / 2)

,里面已经有人在了,霖少陪着她进去坐好。

她担心说:“先讲好,我真的不会玩,我只玩几把,不论输赢我都不玩了。”

霖少笑着哄道:“怎么会,我今晚的任务就是陪你玩好。”

你是把我监视好吧。

这地方果然不干净,她很不喜欢。这里的人她也很不喜欢,不知道周思廉曾经在这儿流连忘返,哪来的乐趣。

第一局开局,她看了眼手表,晚上八点二十五分。

第一局结束,她赢。

霖少见她完全是随性,根本不思考,但又不像是不会玩的样子,就觉得好玩,陪着她这么任性的赌,一直到九点零五分。

中途她只输过一局,已经赢了四千八佰万。

冯映汐看了眼时间,就说:“我要去找宋倞庭。”

霖少哪能让她这会儿回去,就说:“要不带你转一转吧。”

冯映汐求之不得,刘承誉也不知道在哪里,她跟着霖少在楼上穿梭,但可惜没有碰上刘承誉,这里的私密性很好,不大可能撞上熟人。

她没了兴致,准备下楼的时候,她摸了一下耳朵,立刻喊:“糟了,我耳坠掉了。我最喜欢的一对祖母绿的耳坠。”

很配她今晚的绿碎花的裙子,虽然耳坠是假的,是陈妈去拜大佛在景区买的,花了几百块的绿玻璃。

霖少无法,轻声安慰:“刚才赌桌上在吗?”

赌桌上霖少坐在她右边,她左耳的坠子丢了。

她变得气急败坏:“怎么会,当时我只剩紧张,哪里顾得上这些,烦死了。”

女孩子骄纵一些,大家也不见怪。然后一行人开始原路返回,直到她开始喋喋不休的说耳坠的来历,仿佛今天找不回来,这事没完。

等下楼她就在大厅里转来转去,霖少被她遛的没脾气,带着人说是帮她去找了,应该是甩开她了。

她仰头,远远看到宋倞庭靠在对面二楼的露台上抽烟,她一个深深吸纳,使了大劲冲楼上的人喊:“宋倞庭,我耳坠丢了,怎么办?”

她这一声,真是浑厚绵长,所有人都听到了声响,都凑出来看她。

宋倞庭站在楼上,就看着她站在绿化区内,绿裙子和背后的绿融成一片,她呢,像只骄傲的绿头鹦鹉,趾高气昂,一点亏都不吃。

他笑起来,“别急。”

她的声音很有穿透力,很多人探头出来看她,她也不在乎,今晚不好脱身,比起丢脸根本无所谓。

宋倞庭带着文谚很快下来,她就开始假哭,各种抱怨,宋倞庭也是第一次见她这样。她哭到一半还不忘和他说:“我找了一圈,也没发现刘承誉,他不知道在哪里赌。”

就心里突然很喜欢她,没有一位女士能有她这么大嗓门。

宋倞庭见她高跟凉鞋的系带松了,就顺势蹲下身给她系带,低低地笑起来。楼上有人吹口哨,也不影响两人。

冯映汐一点都不觉得过分,她为演戏真的很卖力,双方配合很重要的。

宋倞庭起身笑着哄说:“其实也不用这样,不过是投资。我总要放饵。”

冯映汐听着就开始怄气,白演戏了。

“那我的耳坠怎么办?”

宋倞庭看了眼她,莞尔:“买新的吧。”

一对耳坠

今晚到场的人, 没人能走。

冯映汐看了眼出来看热闹的人大多散了,就问:“我在里面赢了四千万,可是你们一个都不见了, 我就出来了,我怎么觉得不像是投资会, 倒是有几分……”

宋倞庭将她揽在怀里悄声说:“承誉已经出去了,咱们今晚先住一晚,明天回去。”

其实他也不确定,只是见机行事, 看样子今晚是要签字才能放行。

冯映汐偏要出去:“我不想住,楼上有包间里玩的很大, 那一群外围在招待那帮二世祖,你看着吧,非得闹出事不可。”

宋倞庭不关心这个, 低头看了眼她右边耳朵上的耳坠, 说:“那这一个也摘下来吧。”

冯映汐随手取下来, 塞他的西服口袋里。

宋倞庭问:“不收起来吗?”

“剩一只怎么收。”,冯映汐理直气壮,并且还在张望。

宋倞庭拿出来放在手心看了眼, 就知道是假的。

他无辜的笑,也不拆穿她, 招呼她:“我们先进去。”

冯映汐有点生气:“我的戏白演了。”

“不算白演,起码大家都知道你是我的女伴。”

那能有什么用。冯映汐一点都不稀罕。

但等他们再上楼,楼下的安保已经加强了, 看起来确实只准进不准出去。

冯映汐张望几次就知道了,靠在他身边问:“这种场合,最适合绑架, 大家都顾东不顾西。浑水摸鱼进来人也顾不上防备。”

宋倞庭被她说的,神色晦暗。

她这会儿靠在宋倞庭身边了,才放心了,也有心思去观察别人了,可惜被带进来的女士,没有一个能入她的眼的。

就很高傲,看不上其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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