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钱燕卉在宁家住了三个月,和宁家的关系很好。
而那个时候,宁家可还没有分家呢。所以钱燕卉来找谢兰兰求助,似乎也不奇怪。可是现在看起来,好像不是这么回事?
她和杨大勇都是从钱燕卉背后过来的,自然也就没有看到钱燕卉的表情。
谢兰兰知道她担心什么,笑了笑:“没事儿,杨大姐,我知道的。”
这句“我知道的”表达的意思可就多了,杨大嫂几乎是眼前一亮,觉得自己好像又知道了什么了不得的秘密。
村子里的人都说钱燕卉和宁家关系好,还说钱燕卉能进学校里,是宁长安帮忙。
可杨大嫂之前看着,却不是那么回事。尤其是喝喜酒的时候,宁家几乎没有一个人对着钱燕卉有多热络的。
她当时就觉得不对劲,可那时候钱燕卉伶牙俐齿的反驳了她。她和宁家人关系也没有好到可以问人家这种事的份上,就只能由着钱燕卉嚣张了。
谢兰兰这么说,肯定是钱燕卉在宁家就干了什么恶心人的事情!
杨大嫂一边这么想,一边又不放心试探了几句。确定是她想的那样,立马像是找到了知音一样,拉着谢兰兰就诉起苦来。也就是这个时候,谢兰兰才知道钱燕卉为什么会变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