资本胜过那些年轻男性,但总归心底还是吃味了。
半晌。
傅晏辞开腔,一字一顿:“那就告诉他,你跟我在一起了。”
、月光
男人的声音抑扬顿挫,透着一股盛气凌人。
时衾的脸瞬间红了。
“你不嫌给你找事?”
“迟早都会找上来。”
“他是你弟弟,这么说他会伤心的。”
傅晏辞眼神微沉:“你关心他伤不伤心?”
时衾摇摇头,语气淡漠:“不关心。”
傅晏辞满意她的回答,给她盛了一碗汤,轻描淡写道:“年轻人经历些挫折是好事。”
时衾垂眸,继续吃她的饭。
真是狠心的哥哥啊。
吃完饭。
时衾问:“你洗碗好不好?”
她虽然擅长做饭,但着实不愿意处理油乎乎的碗碟。
傅晏辞看她一眼,少有人命令他做事,他站起身,开始收拾碗碟。
时衾坐在客厅沙发里偷懒,余光时不时看向流理台,发现自己要他洗碗,真是难为这位富家少爷了。
洗碗布就在水池边摆着,傅晏辞也不知道用,直接拿手对着盘子擦,动作里慢条斯理,一个盘子足足能洗好几分钟。
时衾看他洗碗,总觉得在看什么慢放视频。而且他的气质,确实和阳春水不搭。
刚才做饭,厨房里用过的锅碗瓢盆可不少,就他这样的洗法,天知道要洗多久。
时衾没想着去帮忙,做饭的时候她沾了一身油烟,闻着难受,她起身去了浴室。
等她洗完澡出来,傅晏辞将将洗完最后一口锅。
他虽然没什么做家务的经验,但依然细致,这会儿倒是想起来用那条洗碗布,把流理台周围的水渍擦干。
厨房收拾妥当,傅晏辞走出来,衬衫袖口被他挽起,手臂上还沾着晶莹的水珠,顺着匀称的手部肌肉线条,氤氲出一道道痕迹。
他抬眸,目光落在从浴室里出来的人。
时衾的乌发湿漉,穿了他一件白衬衫,两条纤细白皙的长腿明晃晃。
男人的眸色渐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