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他们之间大概会真完了。
时衾低着头,静静站着,也不说话,想等他的解释。
傅晏辞缓缓开腔:“天太冷了,你不用走,我走。”
时衾愣了,待反应过来,讥讽地扯了扯唇角。
他可真够绅士的啊。
徐启载着她离开,她隔着玻璃看向窗外,傅晏辞在大雪里伫立,低着头,没有看她。
月光
坐在车里的时候,时衾忍不住问徐启。
“傅晏辞是不是不喜欢我了?”
年轻的小姑娘无知又愚蠢,总有他玩腻的那一天,玩腻了就会像现在这样。
温柔依旧,但对她就是有哪里说不上来的疏离,等她自己识趣离开,保留彼此的体面。
以前她没想过这一点,都怪傅晏辞过去的表现,给了她太多的偏爱。
徐启不敢回答。
“您想多了。”
车里的暖气打得很大,空气憋闷。
“我问你的问题,你会告诉他吗?”
徐启停顿两秒:“会。”
时衾:“那他如果回答你,你能告诉我吗?”
一阵更长时间的停顿。
徐启:“抱歉。”
时衾垂眸,轻扯僵硬的唇角。
她也真是,怎么会想到去问徐启,他是傅晏辞的人,当然是帮他做事。
自从那天时衾和傅晏辞不欢而散,他们很久没有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