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着她的脸庞,在她眼角轻吻,拭去了那一滴泪。
时衾睡到一半,被他推醒。
“衿衿。”
“吃药。”
她掀起疲惫的眼皮,看见了站在床前的男人。
傅晏辞重新换上了他的西装,干净整洁,立刻恢复成了清冷的精英模样,银灰色领带也打得精致,垂落下来,搭在她雪白的胸前,触感冰凉。
时衾看着他掌心里那颗小小的药片,一下明白那是什么药,瞬间将她扯回现实。
脊背渐渐发凉,活络起来的心脏也渐渐冷了下去。
她轻扯唇角,带上一抹涩意。
傅晏辞递来水杯。
时衾抬起眸子,盯住他端杯子的手,无名指上的银色戒指刺眼。
心口突然涌上一股愤怒。
“你在苏妙同面前也戴这枚戒指吗?”她问。
“还是说换着戴,和她在一起的时候戴另一枚。”
她将之前没有挑明的事情戳穿,不想再给他留体面。
闻言,傅晏辞反应平淡,就那么静静看她。
“我只有这一枚戒指。”也很少会摘下。
时衾冷笑:“你该和她戴一对。”
何必还戴着她送的戒指,她自己那个,她都不戴了。
她从他掌心拿过药片,没接他递来的水杯,牙齿嚼碎了药片,苦涩蔓延舌尖,就那么生吞了下去。
吃药的时候,她觉得很屈辱。
傅晏辞看她不带任何犹豫把药吃下,心底愧疚更深。
他揉了揉女孩头发,低声抱歉:“对不起。”
时衾不想听他道歉,抗拒地躲开他的碰触。
她冷冷看他:“你也会这样对苏妙同吗?”
还是说会更加珍视,不会像这样放纵自己的欲望。
傅晏辞知道时衾一直误会他和苏妙同的关系,分手之后他没再去解释,想着至少时衾有讨厌他的理由,感情之中他是过错方,好过他不明缘由的离开。
但今天的失控不在他预料之内,傅晏辞怕她轻贱她自己,只能解释。
“我和苏妙同没有任何关系,只是家里硬要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