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的感觉,以前不喜欢,现在依旧不喜欢。”
“但你是例外,你没有办法被分类整理。”
“我想和你在一起,我的意思是,不管是年龄、血缘,甚至是性别,都无法阻止我和你在一起。”
“哪怕法律不肯见证我们的感情,那也没关系,结婚证我自己画,婚礼我自己办,我承认这份感情远比法律承认重要的多。”
后面周鹤立说了什么,钟意完全听不进去了,她只记得自己不顾一切地扑向他,搂着他的脖子,吻得毫无章法。
周鹤立不敢抱她,手悬在半空,怕弄脏她的衣服。
“……我得洗个手。”
“我陪你。”她轻轻咬他的耳垂,呼出的气让周鹤立痒到想躲,“我们还没在卫生间做过。”
也是这次,周鹤立才知道原来这个休息室是有卧室和卫生间的。
推开柜子,后面还有不小的空间。
钟意笑看周鹤立略显吃惊的眼神,带着他往里走,推开移门,里面的构造和酒店差不多,用一扇玻璃门区分开淋浴和洗漱台。
“姐姐,我现在真有点想做你的小白脸了。”
“是吗?”
钟意食指戳在周鹤立胸上,逼着他一点点后退,直到退无可退。
“做我的小白脸,得有服务意识。”
手指慢慢往上,钟意勾起周鹤立下颚,笑道:“你得伺候到我爽才行,不然……我可是会找下家的。”
实际上钟意只是逗他玩玩,但周鹤立好像当了真,对于她说的话,这个人一点判断力都没有,什么都当真,也不知是好是坏。
周鹤立也不管手上还脏,握住她的手臂,一个调转,她就被困在他的怀里。
他的胸膛抵着她的背,她一抬头就能看到镜子里的他们。
哗哗的水流声在安静的空间格外突兀,周鹤立慢条斯理地冲洗手上的污渍,钟意被他困在怀里,动弹不得,低头不是,抬头更不是。
“姐姐,你躲什么?”
周鹤立掰过钟意的脸,吻毫无预兆地落下来,他铁了心要惩罚她的口无遮拦,迟迟不肯松口,甚至因为钟意呜呜的求饶嘴角上扬。
领口的衣服都被捏皱了,他才恋恋不舍的放开钟意,钟意大口大口喘着气,“……你怎么这么不听话,我真的不要你了!”
钟意话音刚落,下一瞬突然被人腾空抱起,屁股坐在洗漱台边缘,腿被周鹤立强行掰开。
内裤被拨到一边,从镜子里能清楚地看到她粉嫩的小穴。
修长的手指像毒蛇一般悠然自在地在她身上游走,她呼吸都停住了,眼睁睁看着周鹤立指尖轻轻按压她的花核,酥麻的快感直击大脑。
“姐姐,别躲,看我。”
周鹤立一只手掐住她的脸,强行控制她的视线。
“姐姐,你脸好红。”他向前凑了凑,脸颊碰了碰钟意的侧脸,“还很烫。”
“别说了……”
“不说什么?”中指碰了下穴口,像在试探,钟意唇半张着,还来不及出声,立刻被呻吟取代。
“姐姐,你不是喜欢我这样叫你吗?”
他又伸进去一根手指,一边看着镜子里钟意恍惚的神情,一边一下又一下捣弄她的花穴。
“姐姐,真的要换掉我吗?”
钟意在一声又一声姐姐中迷失了自己,她双眼迷蒙,看着周鹤立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她迫不得已闭上眼,仰起脖子,身体里暖流冲破了阻碍,喷溅在原本干干净净的镜子上。
颈窝突然被人咬住,周鹤立像个吸血鬼一般啃食着她的皮肉,湿滑的手探进短袖,啪嗒一声,暗扣被解开。
胸口一团肉被温暖的手包住,蹂躏成各种样子。
此刻的她衣衫不整,而周鹤立却衣冠整齐。
这显得她很狼狈。
周鹤立将钟意转个身,正对他,褪下裤子,让她握住他的阴茎。
“姐姐,让它插进去。”
他呼出的热气喷在钟意耳畔,一点点引诱她。
钟意也是着了魔,挪动了下屁股,这样能更近一些。
龟头抵在穴口的感觉极为怪异,她有些迟疑,却抵不住周鹤立的花言巧语,握着一点点往里送。
下身慢慢被填满,钟意忍不住低吟出声。
“姐姐,怎么样才能让你爽?”
周鹤立顶了下,“这样是不是不够?”
“嗯……”
“那要怎样?姐姐?教我,我不知道。”
“操我……”钟意紧紧攥住周鹤立的手臂,指甲几乎要陷进皮肉,“操我。”
她像吸了毒一般,双眼迷离,一味重复着粗俗又下贱的话。
周鹤立偏偏这次耐心很好,“随便怎么操都可以吗?”
“姐姐不会……不要我吗?”
钟意喘着气,喃喃道:“操死我。”
“好的,姐、姐。”
外面电闪雷鸣,两人充耳不闻,周鹤立忘我地在钟意身体里驰骋,暴雨拍打在窗的雨声和啪啪啪的水声混在一起,一时让人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