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要不是陆镯见过周鹤立和人拼酒的样子,他还真信了他的鬼话。
他眯起眼睛,“说来你老婆不是答应帮你摆平一切吗?我这张牌,你根本不用出。”
“但我想把她这张牌攥在手里,我不想把她出出去对抗任何人。”
“你真的……”
陆镯被他噎的说不出话,可他对他有恩,骂又骂不得,干脆自顾自喝酒。
两人静静对坐,酒吧里响起富士山下,周鹤立一怔,突然想起那次在ktv,钟意问他会不会粤语时,脸上的期待,以及他回答不会后一闪而过的失落。
他听了会,站起身,走上台,拿起立在角落的吉他,拨动琴弦时有种陌生又熟悉的感觉。
他跟着音乐轻轻哼歌,陆镯以为他要唱,问道:“今晚的曲目?”
“不是。”周鹤立笑了下,“是婚礼上的。”
陆镯看着台上痴笑的少年,好像也不过几个月,他就快认不出他了。
变化并不是件好事。
人一旦有了牵挂,做事就会束手束脚,也会因为感情,添上许多无端的麻烦和痛苦。
何况,那个请周鹤立喝玛格丽特的女人,并不是打从一开始就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