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一个面目阴沉,一个泣不成声,散发的寒气吓得人退避三舍。
周鹤立自残后,周润泽强行把他接走,两人一开始住在租来的小房子,后来才搬进人民医院附近的安置房。
从那以后,周鹤立基本不回来,直到裴屿川飞机失事,裴讯景去世,他才会偶尔回来,替许惠贤打扫一下房子。
其余时候回来,于他而言,无疑自虐。
可这次他带着钟意,踹开裴屿川的房门,拉开抽屉,从里面拿出一沓照片,啪一声,尽数甩在钟意面前。
“解释。”
周鹤立指着照片,一张张都是裴屿川和钟意的合照。“解释啊!你不是说不认识吗?你不是说不知道吗?你倒是解释啊!”
“我……周鹤立!”
求生的本能让钟意试图掰开周鹤立的手,可他使足了劲,恨不得掐死她,掐到她喘不过气。
身体突然下坠,她被迫倒在裴屿川床上,周鹤立跨坐在她大腿,俯下身,一双眼死死盯着她,完全不见平日的温顺。
“钟意,玩我很爽吗?”
手越收越紧,就在钟意濒临昏厥时,周鹤立松开了。
重获自由,钟意咳嗽不断,胸口上下起伏,拼命呼吸空气。
然而下一瞬,两只手腕突然被人扼住,钟意眼看周鹤立把玩着手里的绿色丝带,笑得人心慌。
“还记得它吗?”
钟意一怔,“什么……”
“好歹是花五百二买下的,姐姐转头就忘了。”
他把丝带绕过钟意手腕,一圈又一圈,牢牢系了一个结。
身体被禁锢住,钟意下意识往后缩,但周鹤立就坐在她腿上,即使是微小的移动,也被周鹤立按住腰强行拉回来。
“姐姐,要是我早知道是你买走我的花,你的逼早就被我操坏了。”
钟意屏着呼吸,“周鹤立……你冷静点。”
“冷静?”
周鹤立慢条斯理扯下她的内裤,“我很冷静啊。”
他抓住钟意两只脚腕,令其分到最大,钟意感觉自己的韧带都要开裂,“放开……”
求饶自然没有丝毫用处,周鹤立将她两条腿折成型,小穴就这样,一览无余地呈现在他眼下。
钟意双手被束缚着,只能任由他的眼神如蛇蝎一般,玩味地看她瑟缩的穴。
“姐姐,你不离婚是吗?”
这么一问,好似事情还有回旋的余地,但周鹤立的动作却像在剪断最后一点可能。
他褪下裤子,按住钟意的腿根,阴茎长驱直入,直接插进钟意穴里。
甬道干涩,两人都不好受,但他根本不在意,只一味在里头驰骋。
钟意的双乳都因为他剧烈的动作上下颤动,下身只有干疼。
“痛!”
“痛?”
周鹤立扼住她的喉咙,嘴角的笑阴恻恻的,“你也知道痛吗?”
身下不停,手上的力道也越发用力,“你做那些事时,有想过对不起我吗?有想过我会痛吗?”
“放……”
“姐姐。”
他凑到钟意耳畔,“两个人在一起,总要靠一些东西维系,其实我还挺舍不得你的逼,你要是日日给我操,随我操,我们也可以不离。”
不待人回答,他将人一个翻身,令其后背对着他。
钟意的腿因为刚才的冲击发颤,周鹤立拖起她的腰,屁股高高抬起,一侧脸埋在被子里,抬眼就能看到裴屿川的照片。
他好像在看她,而她此时毫无尊严。
“钟意,裴屿川在那。”
“操你的人,叫周鹤立。”
在裴屿川的房间,在裴屿川的床上,当着裴屿川的面,周鹤立忘我地索取钟意的身体。
她一开始还会求饶,但最后也只是任由生理反应让她高潮迭起,变成一个溺死在精液里的性奴。
两人不知道纠缠了多久,最后钟意在周鹤立射前就晕了过去,周鹤立抱着她的裸体,下身还与她紧紧相连。
然而,他的脸上并没有施虐的快感。
他仍旧很难过。
“钟意,你旅途的终点站不是我。”
“你早就在裴屿川那下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