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自己,突然觉得这一身很合适。
短婚纱配帆布鞋。
“宝贝我们就定这一套吧。”她回头笑看周鹤立,“不能辜负你一片心意。”
“钟意。”
周鹤立很认真地看她,“我承认我很极端,但是婚纱……比起我的喜好,我更在意你的选择,只有你喜欢婚礼上的一切,婚礼才有它的意义。”
“你喜欢,你开心,对我来说就是最重要的事。”
两人凝视着对方,一个怔愣,一个严肃,还是钟意率先笑出声,摸了摸周鹤立的头发。
“你的感受对我来说也同样重要啊。”
她在他侧脸亲了下,“鞋子我真挺喜欢的,就拿来做婚鞋吧。婚纱嘛,确实有些地方不合我意,不过……”
她朝周鹤立勾勾手,覆在他耳畔轻声道:“谁说婚纱一定要结婚的时候穿?我们买下来,晚上穿着这个做爱,好不好?”
说完还故意用胸蹭了蹭他,周鹤立下意识捏紧她腰肢,眼里的欲望深了许多,张了张口,却一言不发。
“怎么,说中你心里了?”钟意咬了下他耳垂,“从我试第一件开始,你眼里就不干净,又想着撕我裙子?”
被猜中心思,周鹤立耳朵倏得红起来,但终究不似当年纯情,他悄无声息摸上钟意大腿,斜睨远处的试衣间,“姐姐,你再这样,这裙子可能穿不到家了。”
“……”
小孩子果然长大就不好玩了。
周鹤立果真把这件婚纱买了下来,让钟意穿回家。他甚至等不到夜幕降临,一到家就把钟意抱起来,又亲又咬,毫无章法。
他掰开钟意双腿,隔着布料研磨她私处,钟意怕摔下去,只好夹紧他的腰,与他贴得更密。
比起直白地结合,这样隔靴搔痒,更让钟意意乱情迷。
在走到卧室门前,钟意的内裤已经被扯到一边,龟头抵着她穴口,迟迟不肯进去。
钟意忍得难受,说出来的话都不成调,“你干什么?”
“姐姐……”周鹤立抬起头,既渴望又可怜地盯着她,“我能不能射在你婚纱上?”
“……不可以。”
到底哪里学来这么多鬼点子?!
遭到拒绝,周鹤立蔫蔫地垂下头,抱着钟意一起摔到床上。
撩起钟意的裙子,吻落在她小腹,慢慢往下,再往下。
“周鹤立!”
周鹤立置若罔闻,掰开她大腿,小穴一览无余,屋内还开着大灯,外面天也未暗,钟意不禁捂住脸,感觉自己像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
当周鹤立吻在她穴口时,钟意脑内一片空白,仿佛一阵电流传递至全身。
透明的淫水流了出来,周鹤立手指沾了些,抬眼看钟意,为难地说:“姐姐,你水好多,我帮你舔干净好不好?”
“……”
钟意根本没力气回应,只能任由他在身下作乱。
他经验不足,没有技巧,却认真又投入,舌卷过穴口,将水液舔了个干净。
钟意下意识抓紧床单,下体的温热包裹着她,周鹤立仿佛在试验中开了窍,舔弄、轻咬、时不时停顿片刻。
而停顿的那一瞬,钟意能从双腿间看到他的脸,这样的视角,说不出来的淫乱。
仿佛是故意使坏,周鹤立就停在钟意高潮的前一刻,然后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做,只是看着她。
钟意看着他固执的眼神,认命了。
“你爱射哪射哪。”
某人听了立刻眉开眼笑,上前吻钟意的嘴角,“姐姐你真好。”
“……”
周鹤立抱着钟意坐在他腿上,阴茎藏在洁白的婚纱下。
他握住钟意的手腕,祈求道:“姐姐,帮我。”
哪来那么多要求?!
但周鹤立不给她拒绝的机会,一层白纱裹着阴茎,让钟意握住,带着她上下撸动。
肮脏的欲望和圣洁的纯白纠缠在一起。
如果钟意是信徒,她相信自己一定是最不忠的一个。
房间里静寂无声,两人的呼吸都愈发沉重,钟意亲眼看着、感受着周鹤立的阴茎胀大,一声闷哼后,白色的精液射在了婚纱上。
周鹤立搂住钟意,餍足地笑道:“姐姐,一样的颜色,不仔细看看不出来呢。”
“……我当年以为你是白色的。”
和婚纱一个颜色。
后来发现……是和精液一个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