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唯独屁股上还有点肉,他触手摸到,忍不住又摸了两下。
在他眼里,继女显然是个无聊的小孩。
他是打仗的时候救了他们母女两,然后为了城堡这边自己和前妻的儿子阿尔文有个照应,就娶了那个中国女人。然后继续去战场打仗。
等他回来的时候,那个女人已经感染肺炎去世了。
只留下阿尔文和一个瘦的可怜的继女。
那个时候继女才十一二岁,他留着她,保证她衣食不愁,给予她地位和名誉。她却和家里人似乎都不甚亲近,甚至有些排斥。总是很阴沉,话也很少。离群索居,十分孤独。
艾德蒙必须要承认,他不太喜欢继女的性格,也不太喜欢自己儿子阿尔文。
事实上,他就没有太喜欢的人。
他是脾气暴躁的大老粗,是个能打仗可以冲锋,可以狩猎,会看军事地图,发动战争的统帅。或许还有植物学、矿物或者很多乱七八糟军校教授的知识。
但他感兴趣的东西和喜欢的人真的非常少。
离开了军队后,现在也只是一群渴望蚕食家产的秃鹫围着他。
他自己的弟弟雷尔夫,弟弟的儿子杰克,家庭教师奥森罗德里克卡门,第二任妻子也是继女的舅父舅母以及他们的儿子。都等着他死掉后继承他的遗产。
哦,还有一个最近上门拜访的摄影师埃迪斯宾塞。
一个很有名的美国的摄影师,想要拍摄城堡,因为是一位战争之中老朋友写信介绍的。艾德蒙没有拒绝。
剩下六个佣人,一个老保姆,还有一个厨师一个司机和一个老管家不足为道。
庄园里的人口构成并不复杂,比起军队起码是要简单的多的。
但人心险恶程度,任何时候都不容低估。
艾德蒙已经注意到,似乎有种异常的邪恶萦绕在城堡之中。而继女似乎也因为这股异样的氛围而恐惧着。直到今晚才忍不住来找他。
艾德蒙英俊的面孔上浮现古怪之色,只是没想到,结果她居然会直接和他睡在一张床上。
“维奥拉?”
他粗声粗气的呼唤了一声,可继女却似乎因为吃了那该死的药,睡的死沉。
她的年纪已经足够大了,他不应该将她留下来的。
以至于,他忍不住又伸手去摸了继女的屁股一把,而后慢慢转换着姿势,将她抱着彻底压在胯下,而后微微摇晃起来。
起初,他很有点厌烦万一被发现很难解释,但很快,他就彻底被那邪恶的冲动所驱使,抱着继女的屁股,然后放肆的抵弄起来。
继女的裙摆被掀起到腰上,侧睡的脸因为哭过很脆弱也很煽情,眼角红红的。因为灯关了。他几乎是紧盯着她的脸,以防止她醒来。
他的肉具很大,他一直都知道,在军队的时候大家都认为他像是个巨人,不少人好奇他的胯下,他也毫不羞耻的露出来给他们看。从他目前对比过的人数来看,基本上没有遇到过比他大的。
他的第一人妻子只是结婚当晚做了一下,被插裂开了之后便不愿意再和他结合了。
好在,他们生下了第一个孩子。
那个女人在他打仗的时候无法忍耐寂寞和表哥私奔了。上帝保佑她得到了自己想要的。
至于第二任中国妻子,他就没碰过。
他的阳具在少女鲜嫩的腿根来回的推磨,这可比他自己发泄来的舒服多了,少女没穿内裤,显然,她并不觉自己已经长大了。或者说没有人教导过她很多事情,缺乏对男人的防范,自由惯了。
少女的花穴只是一条柔嫩的缝隙,被他摩擦了两下就开始丝滑流水,两片肉唇凉凉的在滚烫的阳具上来回摩擦,像是嘴唇似得吮吸着,带来刺激的体验。
男人掰着继女的屁股分得稍微开一些,胯下贴的更近,呼吸急促的开始放肆动作起来。
他那华丽带红色帷帐的老四脚床因为他蛮力的摇晃而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
而似乎因为他的压迫,可怜的继女不由微微发出梦呓似得轻声哼唧,像是做了什么难以启齿的淫梦似得,难耐的也跟着他急促呼吸起来。
他们的呼吸声交织在一起,充满了激发人情欲的淫乱之感。
良久,终于无法自拔的艾德蒙感觉到她似乎微微哆嗦着高潮起来,小小的哀叫一声而后喷出一缕淫液来刺激到他,于是他也紧皱着英武的面孔,绿色的眼睛幽暗下来,一手赶紧去擒住自己粗壮的肉屌,却还是来不及,射了少女腿根一堆浓精。
他这段时间因为烦恼睡眠问题,已经有段日子不管自己这根粗屌的死活了,一射出来才发觉量多的惊人,几乎把床单都弄湿了。
“oh,shit。”
他低声懊恼的骂了一句,从床头柜边抽出一大堆抽纸来,小心翼翼的抱着她的腰,粗沉的呼吸着,抵着她的脑袋,掰开她的大腿根,胡乱擦拭一番。
好容易给她的外阴清理干净,他忽然黑着脸一巴掌拍在脑门上,然后愤怒喃喃自语:“射在外面也会怀的,哦,ygoodness!fack!维奥拉要成为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