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都还能被他发现,便不敢动了。
那厢,裴沅祯缓了会,发现根本?就缓不下去。
无奈苦笑。
他长呼出口气:“你别动了,我难受。”
孤男寡女泡池子,她在那边毫无顾忌地解衣裳,真当他是柳下惠?
然而沈栀栀却想岔了,听?他说难受,还以为是伤口进?水了,顿时顾不得?其他,呼啦起身?朝他走去。
“我看看,是不是又流血了?”
她慌张凑近,一手撑在他肩上,低头?查看胸口的伤处。
沈栀栀仔细看了会,发现纱布上确实洇了许多血出来。
她担忧问:“奚神?医不是上药了吗?怎么?还止不住?”
裴沅祯苦笑。
原本?是止住了的,哪曾想
沈栀栀发现他身?子有些烫,抬手去探他额头?,却倏地被他攥住。
然后一扯。
她整个人跌坐进?他怀中。
“你——”她碰着?那处,不可思?议。
裴沅祯睁开眼,气息紊乱:“栀栀,是你先勾我的。”
说完,他抱着?人猛地转了个身?,将她抵在池边。
火热的唇急切地压上去。
婢女正好捧衣裳进?来,见两人纠缠在池中,赶忙蹑手蹑足退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