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看看。”夏抑神色有些担忧,他直接蹲下身,撩起她裙子看。
“别这样,我已经上了药了。”她拼命推搡着凑到她两腿中间的头颅。
“霰霰,是不是很疼?让我看看伤得怎么样了,让我看看吧。”他恳求道。
大概是夏抑服用了药物,神情没发病的时候那么暴戾。
他着急于查看杭晚霰受伤的程度。
杭晚霰红着眼睛,“夏抑,明明……”明明是你下的手,为什么现在又是这副模样?
她无力地松开了手,屈辱地让夏抑查看了伤势。
夏抑这时候切换成一副懊悔又体贴的模样。
“对不起,对不起霰霰,是不是很疼?”
杭晚霰搞不懂他在想什么。
杭晚霰闭着眼眼睛,“疼不疼都过去了,上过药了。”
夏抑皱着眉着急道:“只上药怎么行,我带你去医院。”
杭晚霰睁开眼,她低着头,就这样注视着他,仿佛他变了个人似的。
夏抑替她整理好衣服后,抱起她出了门。
大晚上,她被夏抑带去了看妇科。
从医院出来后。
夏抑对于一个月禁止同房有些不满,但他会遵守。
回到家时,杭晚霰再次出现防御的姿势,她故意和夏抑拉开距离。
夏抑却拽住她的手,“你老离我这么远干什么?”
他想贴近亲亲的她唇。
她偏过头,“别这样。”
夏抑却强硬地搂住她的腰,强迫她和他面对面。
夏抑没有强吻杭晚霰,而是和她对视,跟她道歉:“对不起,我那时候只是太着急了,你以后别说离开不离开的话,以后都别说了,好不好?”
见她不回答,夏抑抱起她身子,晃了晃她。
杭晚霰被吓得勾住他的肩膀,点了点头,“好,不说不说,你放我下来。”
夏抑笑着笑,抱住了她。
杭晚霰察觉到夏抑和发病的时候,是两种状态,至少现在他能听得进去话,不会强迫她性交。
她开始和他谈条件:“夏抑,你以后每天按时吃药好不好?”
夏抑松开她的身体,审视她的表情,“你嫌弃我的病?”
杭晚霰摇了摇头,“不是的,你发病的时候,人很凶,弄得我很疼。”
她现在想起来都心有余悸,即便现在夏抑恢复了正常,她都怕他忽然发起疯,要强奸她。
夏抑脑子闪过昨晚上的片段,他身体不自然地僵硬了起来,“对不起。”
接着,夏抑松开了她,他去厨房拿了把刀过来。
杭晚霰看到刀具后,大惊失色,哭喊着往后退:“你不是说你吃药了吗?”
她害怕得缩到墙角。
夏抑却解释道:“我发病的时候,那么对你,现在你也可以报复我,来多割我几刀解气。”
他伸出手,把刀递给她。
她不接,夏抑就硬塞。
杭晚霰被迫接受了刀,夏抑伸出胳膊,另外一只手握住她的,引导她准备往他手臂上割。
杭晚霰尖叫了一声挣脱了,她甩开刀。
“为什么一定要见血呢?为什么要用这种方式?”
“夏抑,你以后能不能不要随便拿刀具!不要伤害我,也不要伤害你自己,行不行!”杭晚霰崩溃地吼道。
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为什么要逼她做不愿意做的事情?
夏抑茫然地看着地上的刀,他走过去搂住她。
“我答应你。你说的我都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