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您回去。”
我慢慢转身,那两人俱是一愣。
“打扰,认错人了。”作礼离开,边嘟嚷着“这衣服太像了简直一模一样。”“这么丑还这样穿,东施效颦。”边往别的地方找去。
下楼时,意外撞见了两个人。
尹辗跟覃翡玉在楼梯上,同迎面过来的赵勐获寒暄,“赵大人,真巧。”
赵勐获惊喜之色不掩:“尹大人,覃公子,怎么,这就要回去了?不留下多喝两杯?”
尹辗说:“宫中还有要事,我就不便多留了,覃大夫请自便。”
说完擦过他俩而去。
覃翡玉是被赵勐获挟持了,揽着他往楼上走:“……你跟尹大人能结识我不也有功劳,那当初来南城是奉谁的命?谁是贵人不必多说了吧……不能不给我面子啊。”
我暗骂一声,去找水源把面具摘下。
赵勐获雅间门口的侍卫看我来了,正欲通报,我噤声制止他。站在门前,房内的谈话听得很清晰。
“太傅就这样死了?”赵勐获不屑啐一口,“还以为他跟个千年王八会活很久呢。不过这也活得够久了,一把年纪,脑子也糊涂,看不清楚利弊,孰是孰非还分不清呢。他支持的那帮人正派吗?真的对天下有益吗?要我说,他就该把胡子剪剪,要不然七老八十的像个糊涂蛋神仙。”
覃翡玉道:“太傅糊不糊涂不知道,小生不糊涂可不敢乱说,太傅年事已高,又是不治之症,就不该操劳朝堂之事,自是交给有能力的人去办,比如大人这样,大权在握,陛下信任,就不该被人指手画脚,大人有自己的做法,轮不到谁评定对错。”
“小翡你啊,就爱打马虎眼,但谨言慎行,是好事。”
“大人说得极是。”
“这黄栋安,自作自受,怕是要惹祸上身,咱也不管,隔岸观火,静观其变。”
我呼吸一滞,听见赵勐获继续往下说道:“你可别去给我瞎掺合一脚,谁叫你去替他看病,黄栋安和黄栋安女儿,他身边的人,都不许去,你暂且是我的人,别给我引火烧身。”
他道,“是,大人。”赵勐获起身,我闪避到一旁,两位护卫大哥谁也不说,我刚给他们塞了两碇金子,说好晚点回去。
我脑子里很乱,在这么早之时,赵勐获就知道了点什么,覃翡玉就知道了点什么。
覃翡玉拉开门,见我站在门外,惊异一刹。
“长公主?不对,”他边笑边说,“该叫你什么呢,姑娘?”
“曲颐殊。”
他脸色陡然变了。
如果要把时间浪费在询问那些无关小事上,那真的没必要。
“覃翡玉,我都听到了。”把他推进去,关好门,或许是显得有那么点急迫,他面色微怔,只由着我动作。我问他:“黄栋安是不是意图谋反?”或者,“他与谋逆有关?”
他眉目轻敛,像是困惑,又像是警惕,更多是反感。
“谁派你来的,又是谁要你打探这些消息?”
我定定审视他,他坦然回视,微微偏着头。
“覃公子,”我别开脸,不看他,“我是实在没办法了,还望……公子垂怜。”
他神情缓和一些,“其实我后来也有在找你,那次在烟荷桥上……”
不不不那不重要,我上前一步:“公子有所不知,我是为着自保,黄将军的事如果不搞清楚,也必会牵连于我……”
话音未落,门被一脚踹开。
那人悠哉游哉地进来,手里拿着一枚铜板上下抛接。
“刚来,没听到多少,”椎史的轻浮语气,分外熟悉,“就听到什么找来找去,私桥密会的,继续。”他边说,手边按在腰间佩刀上,慢慢往外抽出刀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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覃隐
小匿开心地撒着欢,在我脚边跳来跳去,我从一对老夫妇那儿把他接回来。尽管一年多没见,他还记得我,那么他肯定也记得曲颐殊,我在她走后就把他送给他们寄养了。
她看到他肯定会很高兴的。
“做一条狗真好。”蒋昭跟我一同来接他,“被抛弃过都不知道。”
我抱着小匿,“狗不需要知道主人喜不喜欢它,它只要知道她没养别的狗就行了。”
回到家,我把小匿放在地上,他转了两圈,冲着地下有密室的那栋建筑吠叫个不停,我让清亮把他带走,给他找个窝,他还是叫个不停。我在他的鼻子上点了点,“再叫把你毒哑。”它瞬间就不叫唤了。
蒋昭夸张地打了个寒颤,“你能不能用点温和的训狗术令。”
“正好,”老曹说,“最近淫贼盗贼猖獗,有条狗可以看家护院。”
宁诸问我可有什么办法。“那采花贼狡猾多端,行踪轨迹不定,难以捉摸,挑下手的姑娘好像没个规律,作案时间也是,有时早晨,有时黄昏,多是晚上居多,但夜间时间长,差人全城部署,他又不做案了……”
我说,“白天作案,那女子一定会叫,但是没有,说明他用了某种迷药或者迷烟,上次我们去见那受害女子,也是说没看清长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