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瞒,他又怎么会清楚呢。王爷一出手,摆平这事的概率不就大了吗?”
他恍然大悟,“要算还得是你会算啊,小翡玉。”
“他如果不出手呢?”宁诸问,“要是张灵诲在酒宴上,不就下他的面子,激怒他了吗?”
“所以说你要注意措施,委婉一点。”我给他倒酒,“只要不是太严重的指控,这事都不见得不好,张灵诲若主动认领,必定也会顺着话头,送一车冰给谌辛焕,就算冰价掉不下来,也能让他大出血了。”
“还有呢,还有其他要说的吗?”宁诸看着我问。
“有,问问谌辛焕有没有收藏先帝所赐的殷太后手抄十二佛经墨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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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天折腾下来很累,坐在浴桶里就睡着了。我醒来时搭在浴桶外的手臂十分酸麻,暴露在空气中的皮肤上起一层小疙瘩,甩了下脑袋,站起来从桶里出去。
滴血红玫瑰蜘蛛,得名于腹部红白相间的条纹,全身布满绒毛,这种蜘蛛有毒,毒性烈,我没叫蒋昭或者宁诸抓,自己抓的时候已经很当心还是被咬了一口。挤出毒血,拿条索在被咬伤的手指上缠了一圈,还好身上随时带的有清毒丸。倒也不会死人,就是先起疹,皮肤溃烂流脓,医治不及时才会危及生命。
翻找药箱,先前配的药膏罐子里还有点,我坐到床上,就着昏暗烛光,反手往背上起疹的地方涂抹,有点费劲。边抹药,边想起谌辛焕的话。
“你太容易被控制,控制你大有益处,如果要争夺控制权,我会动用一切力量。”
是尹辗告诉他的吗?还是尹辗仅仅想把她放到另一个充满威胁的境地,以此来要挟我杀掉谌辛焕。他有什么理由要杀谌辛焕。
谌辛焕知道她是珗薛吗?
她会藏好的吧。
麻烦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