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半梦之间,感觉有人在扯她的被子,还摸她的脚,睁开眼睛,扑面而来的酒气。
覃隐骑跨在她身上,手膝撑床,不使身体的重量压在她身上。颐殊看清是他把叫喊咽回嗓子里,闻到酒味又心底生厌,把被子拉起盖住鼻端,蹙眉赶他:“走开。”
他的衣襟是在酒宴上就解开的,此时更是通体发热,如烧身焇焰,干脆脱了扔开。他埋进她的颈窝,就是亲吻舔舐,要得直切心迫。颐殊以手推拒,他哑着声说:“我刚又跟朱委闰吵了一架,出酒宴吵的,没忍住就跟他吵了。”
颐殊手失了力,讷讷搭在他肩上,原本想说的话也说不出口。
他总能给出一些她无法拒绝的理由。
在相同的状况出现四五次后终于察觉不对,早该察觉不对。
在她怔怔不能做出反应的时间,他就一把拉下她的心衣,半边乳团跳出来,揉捏在手中变了形,又被含进嘴里,吃得急,牙齿叼着硬粒厮磨轻扯。
啃咬乳尖的刺激转瞬变成了不甘的恼怒,她试着用力推他的脑袋,推不开。
覃隐拨下另半边肩带,低声问她:“你是我的人,你在挣扎什么?”
-
颐殊
颐殊最讨厌的两件事,被物化跟供人发泄,他都占了。
手掌按在花蕊,四指并拢快速揉搓,遍布敏感神经的中心地带,被凌乱的揉法弄得一团糟,她身体打了个觳觫,脑子里隐约有个概念,她可以不要,可以拒绝,不管他做了什么。
他缠着她的舌,被占据的小嘴只能唔唔呀呀说不了停下,他的手还在玩弄她的私处,肆无忌惮,没入指根抽进抽出,一根到两根,送进三指在里面大幅度抽动,她夹紧屁股,身体剧烈抖动,唇齿分开的间隙才喊出:“不……唔……”
覃隐又堵了她的唇,以身体覆盖住她,他身上很烫,是喝了酒之后的燥热。颐殊在这样的男人身体底下很快也会被汗湿透,她想碰触一些冰凉的东西,不想被这样的躯体紧抱。
他折起她的膝盖,小臂穿过她的腘窝,把人往上提了一下,使泬口暴露无疑。被子掉在地上,床帐没放下来,放下来会显得闷,不够凉快。明晃晃的月光照在她分开的大腿上,白生生的。她还来不及做什么举动,就感觉被贯入,硕大硬物带着侵略性,将肉壁层层挤怼直到分出一条通道给它,她难耐地皱起眉头呻吟,这呻吟也被占用她的嘴的对方吃了下去。
做过那么多次,还是那么紧,覃隐百思不得其解。他有预感放开她那张嘴就要用来骂人,或者他不想听到的话。今晚有很多话他不想听到,尤其会破坏他兴致的。
颐殊被他整根阳物进到头后,肚子里就酸胀发痒得难受,她这时候已经说不出不要了,身体一阵阵轻颤着,湿漉漉的眼睛睁开,像在询问他为什么不动。他如果一直顶在敏感点上,就会像一个过大水流冲击她的神经意志,薄弱壁垒很快就会被冲破,但如果是不断反复刮蹭,她就能在间断的细流中感受到快乐,堆积起来的舒适愉悦。
覃隐看她好像不会再抵抗,放开了她的舌头,缓慢动起来,他早就感觉她被肏成了一件他的物品,只是在肏的时候。很乖地跟他交合着,胳膊夹紧两团雪白抓着他两边手臂。张开小嘴呻吟吸气,胸前软糯乳球随着身体摇晃上下跳动。
“好痒……你快点……”她受不了这种磨腻了,一进一出叽叽的水声间隔都比平时长。他似乎沉浸其中,充耳不闻,颐殊抬眼看他,他垂着头,凌碎的发丝不少粘在额头,不少自然掉落,微张口缓重喘息,汗珠从鬓角滑下。她拽出袖子,给他擦了擦汗。
覃隐停下来,疑惑审视她。她问:“你是不是不舒服?”
颐殊推他躺下,小手握住他硬痛的阳具吃进身体,坐在他身上,慢慢扭腰。她俯下身在他嘴唇印盖自己唇上的胭脂,虽然早就花掉了。
他握着她的细软腰肢,感觉头疼慢慢消弭了下去。她手按在他胸膛上,挺立的上半身曝晒在月光中,每条曲线的弧度都堪称完美,多一寸少一寸都不合适。看他睁开眼睛,边摆动胯骨为他那玩意儿按摩,边担忧询问:“好些了吗?”
那一刻他感觉他要疯了。
-
到后来已经无关发泄欲望什么事,他自己也不甚清晰,只知道,再激烈的情事也会有结束,他不想结束。要全部射给她,到无精可射,这种话听起来有点自私了,再说他那些没有活力的死精她应该也不想要,但他不知道还能把什么交给她能表达这种感情。
颐殊受不住但也无力反抗,嗓子累到不能再叫,被他怼在墙上像一张薄纸。她跪着岔开大腿,略翘屁股,身后的男人也跪着,只要她的屁股落下一点就用手摆正翘回去。
正面是冰冷的墙,背后是滚烫的男人身躯。身体内部被碾得麻颤,她用微弱的气音求他快射给她,断断续续声调柔媚无辜。是她自己造成的这一切,但她并不知道。
白浊终于从她腿心顺着腿根流下,污脏了床单。
酒的气味被另一种淫靡气味所消解,代替,体内的酒都变成了汗排出,他感觉通体舒畅,头疾痛哭症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