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谢缚辞低低笑了一声,笑声喑哑却透着几分愉悦。
在姜沐璃震惊的面容下,他撩袍站起身,右臂勾上她柔韧的腰肢,将她整个人揽在腰侧便往浴房走去。
谢缚辞自幼从军,在战场多番冲锋陷阵,外型虽说俊逸清朗,似温雅翩翩公子,实则体能强健雄壮,任姜沐璃如何挣扎,他亦纹丝不动。
“扑通”一声,浴池水花四溅。
姜沐璃从凉透了的浴池中慌乱站稳,发髻上的缠枝金钗也因混乱沉入了池底。
谢缚辞慢条斯理地踏入浴池,唇角始终衔着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朝她走近。
“阿璃冷吗?”
姜沐璃打了个哆嗦。
如今正是冬日里最寒冷的时节,浴池的水又冰又凉,是个正常人都会冷到打颤。
“殿下,您……究竟是怎么了?”
为何今夜如此反常,仿佛变了个人。
谢缚辞睨着她,一双墨玉般沉浸的眸此时如星辰明亮。
他摇了摇头,面含笑意一步一步将姜沐璃逼至池壁靠着,挺拔的腰身微微弯曲,贴在她的颈边,缠绵呢喃:“乖阿璃,抱着孤便不冷了。”
姜沐璃的掌心抵在他胸膛前,清晰感受到滚烫的体温。
紧接,她怔了怔。
为何会如此?殿下身上的温度即使泡了冷水,依旧烫如火炉。
慌乱间,忽感脖颈处传来灼烫的气息。
不过顷刻,便感觉湿润贴了上来,发狠的啃弄。
姜沐璃瞬间被逼出了泪水,红唇微颤,哑着声喊道:“殿下?殿下当初答应过我,不会碰我的……”
那会儿刚进东宫,她被谢缚辞指定留下。
夜里本以为太子要传她侍寝,她怕得厉害,本想道出真相,她并非是专供人玩乐的侍妾,却听太子说不会强迫她这件事。
可现在他又在对她做什么?
豆大的泪水滑落至浴池,谢缚辞缓缓从她颈侧仰首,眼里分明攒了火星子,却还温柔安抚她:“哭什么,孤就咬一口你的血。”
姜沐璃脖子疼得厉害,哭得抽抽搭搭:“殿下是在说笑吗?”
谢缚辞呼吸微喘,似从开始便一直在忍耐什么,他紧绷脸,贴着她往前抵了一寸。
似乎池内的凉水都因谢缚辞的体温转化成热水,姜沐璃都感觉自己周身火热一片。
二人衣衫湿透,黏在身上,紧紧相贴,难舍难分,近到她能清晰感受到谢缚辞身体的变化。
她并非未经人事的小姑娘,自然知道那代表什么。
可殿下今夜所有的反常,俱令她无法招架。
他温柔且有耐心,完全就像另一个人。
姜沐璃脑子昏沉沉,哭过后蓦然想起她进殿的目的,红着眼眶抽泣一声:“殿下,若,若是想咬我的血,也不是不可以。”
“嗯?”谢缚辞目光灼热,嗓音沙哑。
姜沐璃避开面前烫人的视线,不敢看他,小声道:“阿璃明日想要出宫一趟,望殿下恩准……”
很快,便听谢缚辞笑道:“这有何难,出去便是。”
他回答的过快,一息都未曾犹豫。
姜沐璃惊喜地扬起笑脸,按上他手臂问:“当真?殿下没有诓我?”
谢缚辞掐了一把她绵软的脸颊,“当真,孤向来说一不二。”
事态进展并无姜沐璃事先想得那般艰难,她眼眸灵动一转,拉着谢缚辞就道:“不行,若是殿下明日醒来不记得这档事呢?殿下必须留下证据。”
证据?
谢缚辞眼神晦暗,扫了一眼她白皙纤柔的柔荑,右手揽上她的腰肢,低沉地诱哄:“那自然行,但首先你要帮孤。”
姜沐璃默了片刻,红着脸闭眼,将手腕伸至谢缚辞面前,“殿下咬我手臂成吗?脖子那明日还要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