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不经意的撩拨,反而让他更无法抗拒。
姜沐璃觉得自己脸颊一定烫得厉害,气得小声骂他:“你说什么呢?他可是你儿子!”
谢缚辞深吸一口气,浑身的火气仿佛堆积在一起无法发泄,嗓音喑沉:“朕现在很难受,你说怎么办?”
她身躯微颤,索性双眼紧闭:“睡,睡睡一觉便好了。”
他呼吸一沉,转身躺在榻上,又将怀里的人往自己身上压,用力的抱紧与他相贴。
“也好,那就这样睡。”
二人抱得密不可分,都只着了单薄的寝衣,两层薄薄的布料在这一刻仿佛荡然无存。
她感受到他身体的热意,受惊一下推搡:“这怎么睡呀,你放我下来。”
他嗓音嘶哑,将闹腾的她紧紧按住:“若不这样,朕可以亲你一整个晚上,这样我们都不必睡了。”
“缘缘,你要这样试试吗?”
姜沐璃浑身紧绷,连忙制止:“不,就这样睡。”
亲一整晚?她还没疯,按照谢缚辞这人的精力,他绝没有口出狂言。
若真是亲一整晚,她明日还能出门见人吗?
谢缚辞听出她嗓音都在发抖,畅快得哼笑出声。
她用力捶他胸膛:“别笑了,快睡。”
作者有话说:
舒舒:我那无情的狗爸爸
占有
朗朗晴日, 晨光均洒。
青莲巷口停了一辆富丽堂皇的马车。
此时日头正盛,车内的人静默了许久,方传出一声:“公子还没找到?”
车外的下人回话:“回老爷的话,公子近些日子时常留宿别院, 小的也是跟了好些时日才发现。今儿也是特地打探到公子会来一趟别院, 但……也不知公子是不是收到了什么风声, 已经溜了。”
车厢内传来拍响案桌的震怒声:“这是你的好儿子,堂堂刺史府的大公子,竟然会看上了一个小寡妇?若是传扬出去,我的颜面何存?!”
车内的妇人沉默了须臾, 冷声道:“子肖父罢了。”
中年男人严声警告道:“你说什么?”
妇人收起心头的怒意, 又道:“不过就是个小寡妇,听琥珀打探到的消息, 虽背靠着富饶的温家,但这几年来也没怎么与温家来往, 想必就是哪来的穷酸亲戚罢了。”
“若是不想让咱儿子陷的太深,老爷知道该怎么做。”
男人紧绷着脸:“我可是个官,岂能滥用职权?”
妇人笑道:“你当初滥用职权强要了芳田村的寡妇,怎么就没觉得哪里做的不对?”
“难不成老爷也想将那寡妇收入你房中, 这才不舍?”
男人捋了一把胡须,叹了一声:“你儿子宁愿隐瞒身份也要接近的小寡妇,我的确有些好奇了。”
妇人毫不意外, 撇嘴暗声道:“狗改不了吃屎的东西。”
等了许久, 车外下人又道:“老爷,那小寡妇好似要出来了。”
男人撩起车帘一角, 便见巷子最深处有个美貌女子牵着三岁的孩童从大门走去。
二人亲密的模样俨然如一对母子。
“不是说她只有一个一岁大的女儿?这个儿子又是从哪来的?”
下人也疑惑地挠了挠脑袋, “没错啊, 小的听公子身边的琥珀说过,那小寡妇就一个闺女,怎会突然多出一个儿子?”
舒舒很开心可以跟自己的娘亲手牵手走在一起,这种感觉像是皇宫里没有的,自由自在又没有任何压力。
他晃晃小手,仰起脸笑了笑:“阿娘,我们现在是要去阿娘的酒楼吗?”
姜沐璃笑道:“没错,舒舒想不想认识更多的漂亮姨姨?”
舒舒用力点头:“想!”
随后又回头看了看关紧的大门,眉宇蹙得紧紧,颇像个翻版的小谢缚辞。
他奶声奶气道:“那我们这样将爹爹丢在家里好吗?”
方才爹爹要跟着一同出门,但阿娘担心吓着酒楼里的姑娘,强行要求爹爹在家里待着。
舒舒还以为,按照他爹那冷硬的脾气定是要发怒了,可爹爹真的就那样黑着脸留了下来。
姜沐璃道:“阿娘是去酒楼处理点事,顺便将小妹妹接回来,他去了不方便,舒舒跟着阿娘就好。”
舒舒眼眸流转,细细想了一圈,猜想是阿娘觉得他比爹爹听话又好相处,所以只带他出门,立即就欢喜了起来。
母子二人一同到了缀月楼。
此时正是巳时初刻,酒楼内并没有什么客人,姜沐璃牵着孩子入了楼内,众姑娘们便都将视线投了过来。
姜沐璃牵着舒舒走过去,摸了摸他的发顶:“舒舒,快叫人。”
此时的舒舒早已忘了自己是大晋储君的身份,对自己娘亲这三年朝夕相处的人们很是好奇。
他睁着一双亮晶晶的鹿眼,看了一圈面前的姑娘们,随后粲然而笑:“舒舒见过姨姨们。”
一群容色各异的姑娘看着面前这个粉雕玉琢的小男孩,登时愣住,但又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