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欢月第一次来到郁景和的家,邱凯开车将她送到楼下,同情又淡漠地看了她一眼,从皮夹里抽出两张红色钞票,“结束了打车回来。”
何欢月颤抖着,接过钱塞到裤子口袋,去开车门,但怎么也使不上劲。
邱凯看得心烦,俯身一把推开门,“快过去,不然现在就回去紧紧皮。”
何欢月受惊一般跳下车,邱凯盯着她进门,掉头离开。
桂姨看着这个怯弱的女孩,心生奇怪,善意地递来毛巾,“姑娘,擦擦雨吧。”
一直低着的头终于抬起,从睫毛扫过富丽堂皇的客厅,接过毛巾,直接上了三楼。
按照交代,她没有敲门,直接进了郁景和的房间。
床上,裴音两腿分开,面色酡红,胸前的奶子小幅度晃动,手紧紧抓着身下的床单,一个宽肩窄腰的男人跪在床上,趴在她腿心,一只手配合着舌尖,干得裴音连连淫叫。
“景和~快一点!啊~不行了,啊!慢一点~啊!”
何欢月清晰地看着裴音平时淡然甚至高冷的面孔,染上淫乱的色彩,既爽快又痛苦,最后承受不住地尖叫。
她这段时间,在公馆里,什么场面都见过了,没一个女人高潮时还能这么美的,她不得不承认。
郁景和嘴唇亮晶晶的爬起来,不满地命令,“洗个手过来跪着。”
何欢月来之前被剥光洗净,此刻忙不迭地去洗手。
回来时,女人跪在床边,高高翘着屁股,一根又粗又硬的肉棒磨着一线天的美穴,紫红的龟头每一下都戳在硬起来的阴蒂上,刚高潮过的阴蒂回忆起方才的人间至乐,又酥软地爬上痒意,渴望再有舌头来抚慰一番。花穴里滴滴拉拉流水,郁景和的鸡巴就像泡在水里一般,知晓她是得了趣儿,磨得更起劲。
何欢月咬着牙,来到两人身边。
郁景和眼神轻薄,捏着何欢月的后脖子,按倒自己和裴音胯下,“不用我教你怎么做吧?班长。”
何欢月颤抖着闭上眼睛,宛如在夏夜晚风中,等待着献出初吻的青涩女孩。
裴音被那根使坏的鸡巴磨得魂都要散了,感觉有热热的呼吸喷洒在自己下身,自己扭着屁股凑上去,重重地压在何欢月脸上。
这不是一个人,就是她的肉便器而已。
何欢月压抑着屈辱感,用双唇包住挺立的阴蒂,使用训练的技巧,舌尖轻轻地舔着包皮,就是避开最敏感的地方。这种感觉,爽,又不够爽,没有那种从天而降铺天盖地的酥麻爽感,裴音整个人都被勾得坐在了她脸上,扭着腰蹭她的嘴,透明的水都顺着何欢月的嘴角往下滴。
郁景和在后面,看着裴音白生生的翘臀左右摇摆,鸡巴更大了一圈,上前一步,鸡巴硬得都不需要手扶,直接怼进了骚得不行的小穴,两人都爽得一激灵。
“鸡巴好大,啊!要把音音操坏了!”
“贱货,你不是要勾引景和吗?啊~景和的鸡巴在……操我呢,你只能跪着给我舔逼。”
郁景和大力猛干,憋了好几天的鸡巴干劲十足,手时不时扇打裴音的屁股,摸蜜桃似的奶子,“小浪蹄子,骚得没边了,今儿好好喂你几次高潮。”
年轻男人的鸡巴比钻石还硬,裴音被操得爽利极了,那亮晶晶挺立的小豆,被包裹在温暖的口腔,吸吮舔弄,两处被伺候得好好的,裴音泪水都被刺激出来,睫毛湿漉漉的。
何欢月可惨了,舌不能停,要一直高频率打转,脸上两人干得热火朝天,郁景和鸡巴跟雨点一样急速降落。
她终于看到了她心仪男人的肉棒,但它在卖力服务别的女人。
捣出的白沫被她吞到嘴里,咸涩腥甜,偶尔她大胆着去舔男人露出来的阴茎根部,郁景和鸡巴被裹在紧致小穴,柱底和囊袋被一条小舌轻舔,也舒爽地闭上眼睛,“贱东西,舔别人老公的鸡巴让你这么高兴?”
他一把抽出被裹上一层淫水的鸡巴,毫不留情塞到何欢月嘴里,将嘴当成一个不知疼痛的飞机杯,粗长的鸡巴直入喉管,又全部抽出,再重重挺入,根本不在乎女人因次次深喉而憋红的脸。
比嗦舔阴蒂和花唇更浓郁的淫水味道灌入何欢月口腔,全是裴音的味道。
郁景和将她的头死死按在胯下,龟头紧贴喉咙最深处,按了十几秒,深喉的快感让他情不自禁谓叹,再睁开眼时,流露着嫌弃,扇了胯下人一耳光,“蠢货,还不给你主人好好舔,吃精舔逼的婊子。”
郁景和重新将鸡巴干进裴音穴里,何欢月含住红艳艳的小豆子,重重地嗦,那粗长大屌也一下下干到最敏感的地方,双管齐下,裴音死命地揪身下女人的头发,大声尖叫。
“啊!快点嗦~快点!啊!到了!”
一股有力的水箭从交合处喷出,全部淋在何欢月脸上,等喷完,裴音腿一软,跪坐在床上,屁股下还垫着何欢月的头颅。
她喘着气,时不时身子一抖,尿尿一般,花穴里挤出几滴淫水,糊在何欢月嘴上。
郁景和被夹射了,低喘一声,释放在花穴里。
未软的鸡巴抽出,水汪汪的小穴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