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都没听说过。”
易殊一顿,礼貌地笑了笑,“表姐。”
“这样啊……”
女生还想说什么,但见她性情寡淡,也不自讨没趣,默默转过身。
彼时,易郁写好课表回来,拉开椅子在易殊旁边坐下。
易殊抬头,望见他工整甚至颇为艺术的黑板字,笑道:“你是负责班级的课表吗?”
“不是,只是今天刚好我值日。”易郁转了下笔,靠在椅背上偏头看易殊,“值日表是按成绩排的,每次考完试就换新的,所以排名越靠后越不容易干活。”
他瞥了眼胳膊下夹了本语文书的方怜木,凑到易殊耳畔轻声道:“就是这老头定的规矩。”
他说话的时候,肩轻轻抵着易殊的胳膊,呼吸拂过她耳畔,太近的距离让易殊慌了神,下意识避开,装作不经意般接着他的话问道:“为什么?”
“嗯?”易郁抬眼看她。
易殊躲开他的眼神,“为什么这么规定?”
“哦——”易郁拖长了调,“能者多劳。”
他沉吟片刻,舒展了下胳膊,笑道:“老头怪得很,也精得很,你慢慢就懂了。”
方怜木从左到右扫了眼班里的学生,近六十的年纪嗓音依旧洪亮,精气神很足,“好,都到齐了,这两天进行开学检测,早读课大家自行安排。”
说罢又朝易殊招招手,“易殊,你过来一下。”
走到门口,他又折返回来,指着第一排末尾的男生道:“以谦啊,原来的盒子被当成垃圾丢掉了,你让同学们再写一份,记得点清人数。”
一班讲台上一直放了个盒子,里面放满折好的小纸条,打开来都是学生的名字,这方怜木独有的、也最钟爱的点名方式。
易郁撕了张草稿纸,写下自己的名字,正准备起身去交时,他想到了旁边的空位,转而坐下又撕了张,一笔一顿,写下易殊两个字。
两张纸条凑在一起,一左一右。
易殊、易郁。
他们拥有相同的姓氏,身体里流着共同的血。
甚至长相……易郁第一眼时就仔细观察过易殊的外貌,可能两个都遗传妈妈更多一些,看起来并不算像。
但他们不笑的时候,面上的疏离感,却是如出一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