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王这么好运,实力是一部分,你给的运气也是一部分。」
赵靖忠挠挠头:「我也挺怀念的。」
不过,石磊挺识趣的,他看向徐敬余,笑嘻嘻地说:「点个赞就行,不用爱心,敬王同不同意啊?」
徐敬余挑眉,低头看应欢:「这你们得问她了。」
应欢看着他们,忽然有了回到当年当小队医的感觉,忍不住笑了起来,她已经很久没做过这个动作了——
两隻手竖起大拇指,衝着他们晃了晃,笑着挨个喊他们的名字,然后再说一句加油和祝福。
最后,看向站在最边上的陈森然。
少年……
不,应该说男人吧,陈森然成熟了不少,毕竟已经将近24岁了,脱去了青涩和狂躁,多了一丝沉稳和内敛。
不变的是,他看她的眼神跟在奥运会上的眼神一样,有些……炽热?
应欢喝了不少酒,头有些晕,脸也泛着红润,她恍惚了几秒,很快把心底那一丝若隐若现的猜测压下去,她微笑地衝他晃晃大拇指:「加油啊,陈森然,拿块金牌给吴教练脸上贴贴金。」
陈森然喉结滚动了几下,嘴唇抿成一条綫,定定地看着她:「好。」
为了这句话,他想拼尽身体里所有的热血。
徐敬余舌尖抵着腮,有些隐忍地在应欢腰上捏了捏,应欢疼了一下,抬头看他,眼睛里有些茫然:怎么了?
「回家了,应小欢。」他低声。
「哦……」应欢笑,唇红齿白,「好。」
一群人离散而去,各奔东西,总有再相聚之日。
徐敬余揽着应欢离开的时候,回头看了一眼,看见陈森然还站在门口,静静地看着他们的方向,他不用想也知道,他在看应欢的背影。
不爽。
非常不爽。
极度的不爽。
徐敬余这种不爽延续了一路,但他表现得不明显,应欢也没发现,她有些醉了。她酒量本来就不太好,喝了几杯红酒就有些头晕,坐了一路车,酒劲儿上来后头更晕了。
小姑娘靠着车窗,昏昏欲睡,脑袋一点一点地。
徐敬余停好车,直接把人从车里打横抱出来,应欢平时被他抱来抱去已经习惯了,但这会儿是在外面,她挣扎了一下,小声说:「你放我下来……被人看见不好……」
徐敬余抱着她不放,他力气大得不行,抱她跟拎隻猫似的,「大半夜的有谁看?」
应欢晃了一下脚,脑袋晕乎,她又想起那架私人飞机,脑袋在他肩窝上蹭了蹭,贴在他耳边说:「徐敬余,我们把飞机卖了好不好?」
她是真的不想要什么私人飞机,总觉得要是她爸妈知道徐敬余给她买了架私人飞机,可能要被吓晕过去,要么把她駡一顿,说她不懂事……
徐敬余看她一眼,淡淡地说:「不卖。」
应欢:「……」
她锲而不舍:「卖了吧,养护费那么贵,你都没钱了。」
徐敬余走到电梯口,按下电梯,垂眼看她:「谁跟你说我没钱了?」
应欢:「你自己说的呀。」
徐敬余笑了下:「娶你的钱还是有的,你还想要什么?」
应欢可是怕了,忙说:「不要不要,我什么都不要了。」
「真不要?」
「不要!」
徐敬余笑了声,抱着人走出电梯。到了门口,按开密码,门一打开就转身把人压在门背上,低头咬她的唇:「应小欢,以前喜欢过别的男生吗?上学的时候。」
应欢本来就头晕,被他大动静地一阵旋转,再吻住,头晕得快不能思考了,她含糊地小声道:「没有……」
徐敬余按着她的腰,在她耳尖上舔了一下,应欢颤了颤,听见他低声问:「真没有?」
「没有啊……真的没有……」
为什么忽然问这个?要翻她的情史吗?
徐敬余心情忽然大好,低头吻住她的唇,「那我是你第一个喜欢的人?」
他手摸进她衣服里,一轻一重地揉捏。
应欢喘了起来,小声嘤咛:「嗯……」
「徐敬余,我想睡觉了,头晕……」
「好。」
徐敬余把人抱起,走进浴室。
应欢忙挣扎,「不不不,我自己去洗……」
徐敬余垂眸,漫不经心地看她:「你醉了,会摔倒,还是我代劳比较放心。」
应欢挣扎得更厉害了,她一挣扎就头晕,一头晕就有些委屈,她转头就咬他。反正他现在也不比赛了,咬多少牙印,抓多少条抓痕,都不怕人看见,她咬完一口,抬头瞪他:「你骗人,你每次都不正经,说是代劳,最后都做了,不止一次!」
男朋友体力太棒,她一颗小白菜真的快歇菜了。
徐敬余把人放在洗手臺上,直接忽略她的问题,打开热水,「头晕不要洗那么热的水。」
徐敬余平时都是洗冷水的,就算是冬天也是冷水,只有跟她一起的时候才会开热水。
小姑娘怕冷,夏天也要洗很热的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