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温调好,徐敬余转过来,打算把人剥了。应欢按着衣角,死活不从,跟个贞洁烈妇似的,她脸颊红得有些不正常,是喝了酒的缘故。
「我不要,我今天就自己洗,我坚决不跟你一起洗了。」
徐敬余有些好笑地看她,按住她的手,在她耳边低语:「乖。」
应欢:「不乖!」
徐敬余笑出了声,捏捏她的耳垂,「应小欢,你是不是醉了?嗯?」
「不是!」
应欢滑下檯子,她今晚不管怎么样,都不要在这个洗手臺上多待一秒,她抬头看他,指向洗手台:「徐敬余,我跟你说,今晚我要是还在洗手臺上被你这样那样,我就不姓应!」
「嗯。」徐敬余挑眉,觉得她这个样子特别好玩,忍不住逗她,「跟我姓好不好?」
「不好!」
应欢四处看,她想找个东西把徐敬余赶出去,但是浴室真的什么都没有,连马桶刷都没有,拖把和清洁用品全部放在外面的洗手间,这里干净得不得了。
最后,她拿起臺上的水杯接了水,抬头看他,冷冰冰道:「你不出去,我就拿水泼你了。」
徐敬余斜靠在洗手臺上,洗手台高度刚好到他腰部,他手抄在裤兜,对她点点下巴,嘴角一勾:「泼。」
应欢:「……」
她咬着唇,有些不可思议地看他,怎么这么不要脸!
徐敬余等了几秒,拉起她的手,抵着腹,哄着她:「泼啊。」
「……」
「我帮你?」
「……」
徐敬余按着她的手,直接把那杯水浇到自己的裤头上,他鬆开她的手,又给她接了一杯水,放到她手里。想了想,他从裤兜里摸出手机,调查摄像头,架在格子柜上,对着应欢。
他低笑:「再泼一次。」
浴室里热气腾腾,应欢皱眉,脑袋越来越晕了,她忍不住往后退了一步。
瞬间,花洒洒下的热水浇到她头上,她闭上眼,「唔……」
徐敬余抵着腮笑了声,一步过去,抱住她的腰,转身把人抵在冰凉的瓷砖上。应欢挣扎,脸上滴着水,白晰细嫩,泛着粉,眼神清澈迷茫,皱眉说:「徐敬余你放我下来。」
徐敬余把人放下,低头吻住她的唇,气息微沉:「应小欢,你怎么这么勾我?」
应欢喘息:「我没有!」
徐敬余压抑着心底的狂野欲望,咬她的唇,嗓子低哑:「你这样,可爱得让我想弄死你。」
应欢莫名打了个寒颤,但是她还是没求饶,她今晚特别刚。
「徐敬余,你敢弄死我,我就把戒指扔了。」
「我不嫁了。」
徐敬余:「……」
他往后撤了撤,低头看她:「你说什么?」
应欢当着他的面,把戒指脱下来,作势要扔。徐敬余咬紧腮,立即按住她的手,把戒指拿回来,转身放到柜子里,顺手把手机摄像关了。他一身衣服全部湿透了,他迅速脱掉,扔出去。
男人的身材好得像是一件艺术品,每一块肌肉,一个动作,都充满力量。
他转过来,水珠顺着他的腹肌和人鱼綫滑下……
应欢看着男人健硕的身体,终于回想起某些画面了,她瑟缩地往后退,还不忘威胁:「徐敬余,你今晚不听话,我真的就……」
下一秒,唇就被人吻住了。
徐敬余咬牙切齿地说:「应欢,你再说那句话,我今晚把你操到天亮,信不信?」
应欢:「……」
信……
徐敬余深吸了口气,低头看她,抿紧唇把她衣服脱了,她挣扎。
他嘆了口气:「洗澡,不动你。」
应欢不信:「真的?」
「再问一次就变成假的了。」
「……」
她不问了。
徐敬余迅速帮两人洗完澡,拿过浴巾在她湿漉漉的头髮上不轻不重地擦,又从柜子里拿出两件浴袍。
两人穿上浴袍,徐敬余把人带到客厅,拿出吹风机。
应欢坐在沙发上,浴袍鬆鬆垮垮地系在她身上,胸前露出一点勾,看起来白嫩绵软,性感又慵懒。
她目光跟着他转,徐敬余一回头,看见她这副模样,咬了咬腮帮,克制地别开目光,弯腰插上插头,再帮她把衣服拉好。男人打开吹风机,手指穿过她的髮丝,动作很轻柔,应欢在暖风吹拂下,昏昏欲睡,她抱住他的腿,脑袋在上面蹭了蹭。
徐敬余低头看看像小猫似的小女人,心里软得一塌糊涂。
他放下吹风机,勾勾她的下巴,低声:「困了?」
应欢眼睛都要睁不开了,靠在他腿上,粘粘糊糊地:「嗯……」
徐敬余把人抱起来,往房间走。
应欢一沾枕头就往下缩了缩,抱过被子,闭上眼睛。
徐敬余碰碰她的脸颊,手感过好,他在上面刮了好几下,才不舍的挪开。转身回去收拾一片凌乱的浴室,把手机从格子柜里拿下来。
他掀开薄被,把空调温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