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足够大,干湿区域分离,沉宜不至于推开门就直面赤裸的陈鹤青,淋浴区的水流声依旧,似乎对方并没有发现她的闯入。
玻璃上起了一层朦胧的雾气,男人健硕的身材若隐若现,淡淡的清香弥漫整个空间。
燥热流动到她的脚踝,顺着裸露的小腿攀爬向上,她扭头望向镜子里的自己,摸了摸滚烫的脸颊,深吸一口气。
“啊……”沉宜发出短促的惊呼,陈鹤青将她一把拉进潮湿逼仄的淋浴间,热气蒸腾下她几乎要喘不上气。
飞溅的水花瞬间将她打湿,本就单薄修身的裙子更是紧紧贴在她的身上,凹凸有致的身材火辣惹眼。
湿发的陈鹤青多了一丝野性,头发全都被向后梳露出饱满的额头,冷峻的脸庞沾着欲落未落的水珠,沉宜艰难地咽了咽口水。
她从陈鹤青的穿搭和精神面貌,能猜到对方一定是个注重自我管理的人,但是没想到被西装制服包裹下的肉体是这么的孔武有力。
陈鹤青搂住沉宜的腰,两人中间只隔着一条吊带长裙,她的回吻比电梯里的那个更加急切,纠缠着想要得到更多。
沉宜闭着眼睛,一滴水落在她的脸颊,她睫毛微微颤抖,陈鹤青放开她的唇瓣,用手指擦去这滴水珠:
“你湿了。”
无数透明的液体散落在酒红色的花瓣上,她美丽、芬芳,可她却毫不自知,无措迷茫的神情让人只想狠狠地调教她。
沉宜羞愤地抬手捶打陈鹤青的胸口,在今天之前,她的欲望是隐藏在黑暗里的,是不该这样被毫无遮拦地陈述的。
“我没有。”她下意识就要反驳。
从小到大,她的言行举止被要求含蓄,父母对她性教育的缺失,甚至是对“性”的避而不谈,这不仅没有让她身心健康的成长,反而受困于日夜难捱的情欲。
她好奇、渴望,但又羞于说出那些表达欲望的字词,就算要说也只选择使用其他“含蓄”的词语代替原本简洁明了的词。
陈鹤青怎么会看不出来沉宜的窘迫,她比他想象中的还要青涩,像是从未被人打开过的蚌类。
沉宜在陈鹤青的手上仿佛是一只布娃娃,他轻轻一拉,她就翻过身趴在满是水蒸气的玻璃上,他顺势欺上来贴在她的身后。
脸颊和胸口两团柔软被挤压变形,他桎梏住她的一只手腕固定在她的头旁边,此时的她完全是一条待宰的鱼,毫无反抗的余地。
嘶!
没等沉宜反应过来,她这条才穿了一次的美丽战袍就被陈鹤青撕开了一条长长的口子,他用膝盖顶开她的双腿,手指勾住丁字裤轻轻扯拽,细长的布料陷进鲜红的软肉,摩擦中渗出丰盈的汁水。
沉宜难耐地扭动臀部,两人前后交迭的姿势让她很快意识到这样的动作像是在邀请陈鹤青,坚硬的阳具抵在她的后腰,扭动时龟头会一下一下点在她的皮肤上。
陈鹤青的指尖没有挑开丁字裤,而是隔着布料按压水淋淋的穴口,异物入侵的感觉刺激着敏感的私处,另一只可以活动的手抓住了陈鹤青的手腕。
“怕了?还是不想要?”陈鹤青在她耳边低语,手指没有继续移动,像是在给沉宜再次逃避的机会。
沉宜沉默:“……”
这样暧昧难分的时刻,她倒是真的有几分恼怒,讨厌他非要把选择权交给她。
陈鹤青手腕一动,指尖找到躲藏在肉瓣里的小珍珠,指腹按揉着激起她绵绵不断的快感。
沉宜踮起脚尖,屁股撅得更高,迎合地向身后的男人敞开自己。
明明平日里自己也是这么揉弄,可生理反应却天差地别,被拧成细绳状的丁字裤就卡在穴口,一张一合间似乎要吞进去。
“啊……陈鹤青……”
沉宜抓住陈鹤青手腕的那只手不断施加收紧的力道,她不抗拒被他这样摆弄,相反的,她想要更多。
陷入情欲之中的沉宜并不知道,她这一声“陈鹤青”有多么的腻人。
忽然,一根手指顶开穴口,捅进她的体内,满是汁水的肉壁死死绞住这位“不速之客”,叽里咕噜的汁水摩擦声在声音更大的水流声里完全被掩盖了。
她可以清楚地感受到陈鹤青手指的长度和粗细,脑海里想起白天他握住签字笔在文件上签字的画面,这么漂亮的手指现在却在她的小穴里进进出出。
沉宜呼吸愈发急促,小穴咬住手指也越来越紧,陈鹤青却抽出手指问道:“想要吗?”
她咬住嘴唇,无论如何也怎么说不出“想要”两个字。
陈鹤青深知有些事需要有个循序渐进的过程,他也不急着逼迫沉宜,那样的游戏没有意思。
吊带裙一侧的肩带滑落,荡领处露出遮挡乳头的胸贴,湿润的肌肤上早已分不清是她的汗水还是凝结的水蒸气,花瓣状的胸贴在她与玻璃的摩擦间几乎快要剥落。
沉宜无力地靠在陈鹤青的怀里,不用看也能想象到此时的她是有多么的淫荡,热水从两人的头顶淋下,男人的性器还高高翘立着顶在她的身后。
镜子前。
陈鹤青从沉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