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的男人刚准备跪下,就被逄经赋一把抓住了头发,猛地朝茶几上撞去!
“啊啊啊啊!”
那男的疼的哀嚎,隔音性极强的包厢回荡着撕心裂肺地惨叫,剩下的两个人刚准备撒腿跑出去,拐回来的那名保镖却直接把门给关上了。
逄经赋提着手中男人的头发,上身黑色皮衣外套敞开,露出里面夏威夷风衬衫。
随性又痞气的穿搭,他看着拥挤在门口的两人,像是在看世界的众生如蝼蚁般微不足道,没有任何情绪波动的声音,却森冷得令人恶寒。
“我给过你们机会滚出去了,现在还在场上站着的人,都给我等死。”
被砸的男人额头流着血,抓着他的手腕发抖地求饶,却一次又一次被他摁着脑袋往下砸,反复抓着头发提起。
茶几上的玻璃被震得颤动,骨肉发出清脆的破裂声,如同天籁之音被断裂,刺耳响亮。
经理在一旁捂着眼睛,透过指缝去看,龇牙咧嘴的表情,吐着舌头佯装干呕,表情比刚进门时还要谄媚。
剩下的两个酒保跑到他的身边求助,经理连忙推开他们:“赋哥不是说了吗,给过你们机会了!你们自己不中用,这能怪谁。”
逄经赋丢下满脸鲜血,昏迷不醒的男人,迈着长腿,快步走向他们。
一个男人吓得跪地求饶,另一个满屋子乱跑,被保镖摁住跪在了地上。
在场的人不是酒保,而是供他发泄的奴仆。
田烟跪在地上手捧酒盘,闭着眼睛,聆听着身后生不如死的尖叫,暴力的撞击声萦绕在她耳畔,噩梦贯耳,如影随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