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出,指腹的茧子清晰可见。
两根手指之间的间隙恰到好处,田烟轻松抽过,这次甚至都不放进验钞机里了。
“谢谢惠顾。”
“打火机。”他漫不经心敲打着玻璃柜面,有一搭没一搭的节奏,语气不咸不淡。
看着她左侧的脸颊微微泛红,如果不仔细看,看不出来那曾挨过伤。
田烟头皮紧绷:“您要哪一种,有一块的还有两块……”
“最贵的。”
田烟从柜台里给他拿了一个牌子货,轮式火石打火机,金属壳子上还雕刻着非主流的骷髅头。
“三百四。”
“灌油。”他抽出四张红色的钞票递给她。
田烟找了零钱放在柜台上,低头捣鼓打火机,撬开油嘴,将机油灌进棉芯。
她摩擦着火石,确保能出火了再合上盖子递给他。
头顶传来点烟声,田烟终于抬头。
“先生,店里不能抽烟。”
逄经赋叼着烟,火苗只差一点燃烧上烟蒂。
他垂着眼蔑视她,冷漠的视线像是尖锐的冰锥,黑色皮衣俨然露出不近人情的狠戾。
逄经赋握着打火机的手往上一扬,甩上盖子,发出清脆的声音,将火机揣进裤兜,另一只手夹着烟从嘴中拿下。
“今天晚上,我要在玲珑醉里见到你。”